「對了。」老劉突然想起個事:「你現在到了什麼境界了？」

    方牧搖頭道:「不知道。」

    老劉嘶了一聲，面無表情的道:「你怎麼連自己的境界都不知道，究竟是有多大的心啊！」

    方牧很想說，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境界。

    他發現自己自從獲得了金手指以後，就變得越來越能打，但是那些神奇的能力一樣沒有，除了能打以外啥也沒了。

    至於境界，他自己的標準真的很難界定，畢竟他不是修士，只是因為能打才讓他們認為自己是修士。

    方牧思忖片刻，嚴肅的道:「最近突破得太快了，所以境界方面出了點問題，變得有點模糊不清了。」

    沒辦法了，只能想這麼個理由糊弄老劉了。

    老劉本來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因為方牧這句話，竟然罕見的抽動了一下嘴角，雖然很輕微，但是還是被方牧捕捉到了。

    方牧詫異的道:「你竟然動了，爺青結！」

    老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順下來。

    他剛才，差點就被方牧的無形裝逼給整蒙了。

    用最輕描淡寫的語氣，說着最裝逼的話，如果被那些天驕們聽到，估計會瞬間氣炸。

    「其實吧……」老劉覺得要讓方牧稍微收斂收斂，畢竟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覺得你突破得太快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境界方面不太穩定。」

    方牧嘆了口氣，順着老劉的話說道:「也對啊，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己的境界，實在是很難受。」

    老劉沉思片刻，他發現方牧似乎不是在裝逼，而是真的在說一個事實。

    這就像是在是在嘮家常一樣，根本就沒有顯擺的意思。

    老劉心中暗道:「果然，是我想多了。」

    方牧本來還在嘆氣，看着老劉的模樣，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要不，咱們像上次一樣，你再來給我試試我的能力？」

    他還記得上次自己的實力，就是老劉來測試的，當時老劉說自己是行雲境。

    這次突破了這麼多，自己也搞不清楚現在的境界了，不如再用之前的方法試試？

    老劉擼了擼阿白，點頭道:「可以，這是個方法，正好你我心裏都有個底，以後遇到你解決不了的事，我也可以率先想辦法解決。」

    方牧伸出手，緩緩道:「那麼，我們就來吧。」

    在方牧手中，有一顆白色的棋子悄然出現，正在緩緩的旋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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