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嘴臉,笑嘻嘻地走過去,「喲,這不是高隊長嗎?」
高隊長冷哼一聲,「怎麼,看來我來是壞了你的好事了?」
「哎喲,您這話說得,哪能呢!」喪狗摸了摸鼻子訕笑道。
「你小子平時辦那些事我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最好心裏有點數,別等着我找你麻煩,大家都難看!」高隊長冷冷地說道。
「是,是!」喪狗這下也不敢說什麼了,趕緊灰溜溜地離開了,臨走餘光還不忘記瞥了一眼那邊的張茶,目光中全是陰毒。
「張茶,我今天是來找你的。」高隊長扭頭看向張茶,很是嚴肅。
張茶一愣,問道:「找我的?」
「對,你必須跟我走一趟。」高隊長說道。
張茶聞言,瞬間預感到什麼,這時,二毛突然從他身後跑出來擋在他面前,眼神倔強地看着高隊長,「我哥怎麼了,為什麼要抓他?我……我哥沒有欠錢不還,我們還沒到約好的日子呢!」
面對二毛,高隊長的語氣柔和了一些,「二毛,不是為這事兒,是施工的一些事情。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奉命行事。」
聽了高隊長的話,張茶很詫異,「施工……難道施工出事了嗎?」
這些天他一直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只是卻說不出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也不清楚,但是你必須跟我走一趟,溫泉那裏可還等着。」高隊長說道,「張茶,快點吧,那邊很急!」
二毛突然紅了眼,一把抱住張茶,「哥!」
張茶蹲下來安撫二毛,摸了摸他的腦袋,「哥就去看看,沒準沒什麼大事,這筆錢對我們很重要,別哭了,男子漢不能哭鼻子。」
看着眼前的二毛,張茶忽然覺得心頭一暖,這讓他覺得他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親人。
「走吧,高隊長,我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張茶起身。
張茶和高隊長很快就到了施工的地方,那裏已經聚集了一堆人。
「天啊,這是誰這麼大膽,鎮山石沒了可是要降災的……」
「完了,完了,溫泉沒了……」
人群聚集的地方不斷發出議論紛紛的聲音。
張茶皺着眉頭,走了過去。
地上擺放着一張白布,白布下面蓋着什麼東西,張茶看不清,但白布旁邊圍着一些哭哭啼啼的人,看上去確實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他!張茶!張茶來了!」一個男聲響起。
張茶一頭霧水,就看到一個男人滿臉憤怒的指着他大喊。
他認出來這人是工程的監工,名叫朱元。
張茶皺着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張茶,你不要抵賴了!」朱元跑過來抓住張茶的手腕,「要不是你告訴我鎮山石要挪動,怎麼可能會出事?!你看看,這三個工人就是因為挪動鎮山石降災而死的!」
張茶聞言,心想自己從未提過鎮山石挪動的事情,但心中極度不安,此時有人掀起白布,待看清了白布下面的情況,張茶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那白布下面是三具白骨,有兩個上面還殘留着血肉模糊的臉。
「就是你,你心真是黑啊!」圍在白布旁邊的兩個女人衝過來撕打張茶,「知不知道,我老公是家裏唯一的男人,你不把別人的命當命,你真是喪良心,不怕遭天譴嗎!」
張茶此時忽然明白過來,跳起來大聲解釋,「不可能,我的圖紙上明明白白寫的不能動鎮山石!」
張茶哪裏還不明白,他被人陷害了!
他明明在圖紙上寫了不動鎮山石,繞開即可!
朱元看着被包圍的張茶,心裏清楚此時,但此時他必須把這個罪名嫁禍給張茶,只見他眼神閃爍,「你……你說謊!那天是你親口說的,這樣更節省時間!」
「什麼?」張茶現在渾身發冷,他從來沒跟任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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