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熱情。況且,他打心底也的確瞧錢岳不爽。
錢岳一愣,似乎是沒料到連這位姓孟的竟也跟鐵男他們一個脾性,簡直如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是不可理喻。
以孟猊如此態度,顯然是無論想問什麼也問不出來的。
鐵男忽然哈哈一笑,對錢岳熱臉貼了冷屁股感到極是有趣,忽道:「兄弟們,你們知道這叫啥?這叫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什麼鳥!哈哈哈……孟兄弟跟白靈是什麼關係,憑什麼告訴他?」
一眾小弟起鬨:「就是就是,也不問問自己算老幾。」
錢岳當即臉色就黑了,他本來只是想過來投石問路,探探孟猊口風,了解一下孟猊身份、背景。沒想到,一過來什麼都沒問出來,反而被鐵男這廝奚落、諷刺了一次又一次。
縱算他真的是忍受能力極強的梟雄,這一刻也是忍不住了。只見他將桌子一拍,騰身站起,指着鐵男喝道:「鐵男,我忍讓你三分,你別不識好歹。」
鐵男酒勁上頭,正是衝動,火爆的脾氣就像是一團炸藥包被點燃了導火索,驀地抓起一個酒瓶子砰地一聲在桌上砸碎一半,然後以尖銳的鋒角指着錢岳,反喝道:「你忍我三分?哼,這次我若不是給白靈面子,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一刀捅死你了,還能留你到現在?」
錢岳冷笑,語氣充滿蔑視:「你若真有這種想法,大可一試。」
「艹,你還真以為我不敢?」鐵男縱身一跳就躍上了酒桌,要抓着碎酒瓶去殺錢岳。
見他如此,他手下一眾當小弟的,也是緊隨其後。
「砰!」
「砰!」
「砰!」
「砰!」
四名半醉的小弟,各抓一個酒瓶,在桌上一敲碎,衝着錢岳就圍了過去。兇悍無比,現場氣氛驟然顯得緊張。
錢岳表情鎮定,面上看不出半點畏懼、退縮的意思,反而,隱隱當中還有一種期待。仿佛,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就在鐵男衝到錢岳身邊,準備以碎酒瓶插他腦袋的時候,會場那邊忽然跑來了一群人,為首的一位立即厲聲大吼:「鐵男,你給我住手!」
暴怒中的鐵男,乍聞此聲,手中動作立即停了下來。
許是這聲音對他來講太有威懾力,即便是半醉狀態,也是十分忌憚。
動作一停下來,他扭頭看去,見着奔來的那一群人全是四海盟的大佬級人物,不由訕訕一笑,對着為首的一位中年男人喊了一聲「爸」。
「逆子,給我滾下來。」那位為首的中年男人脾氣同樣火爆,大喝一聲,已大步走來。
鐵男不敢忤逆,立即從桌上跳了下來。
孟猊細細打量這位中年男人,只見他西裝革履,看起來分明像個正經的生意人,哪裏像是四海盟的黑大佬?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中年男人嚴肅地盯着鐵男,字字問道。
鐵男嘻嘻一笑,道:「沒啥,跟大家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哼,開玩笑都用上酒瓶子了?若是我再來得晚一些,是不是還要出現人命了?」中年男人顯得很生氣。
鐵男聳聳肩,道:「當然不會,不信你問問在坐的一眾兄弟,大家都知道的。」
他話一出口,手下的一群人唯唯諾諾地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鐵男哥真的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您別生氣。」
「鐵男哥雖然拿着酒瓶,但……其實是在跳酒瓶舞,沒什麼惡意的……」
鐵男臉色立即一黑,瞪了一小弟一眼,罵道:「跳你妹的酒瓶舞,你丫的才跳酒瓶舞呢!」
聞言,眾人一陣鬨笑,那位開玩笑的小弟一臉的不好意思。
正當氣氛因為這個玩笑而稍稍緩和之際,忽然站在一旁的錢岳,走了幾步過來,冷笑地掃了中年男人一眼,道:「鐵舵主,你倒是教出了個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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