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興殺戮,望着成為先祖那般的明君,不負諸位的聖明之念。」宋燁抬手,「都起來吧,不必跪着了,把人帶上來!」
頓了頓,宋燁低喝一聲,「朕倒是想看看,從龍椅上被拉下來的太師,如今重鐐加身,會是什麼模樣!」
音落,眾人沉默不敢多言。
階下囚,還能是什麼模樣?
自然是狼狽不堪,宛若喪家之犬。
劉良被抓,重鐐加身,何其狼狽。
再看劉滿天,因為之前喊得太過,此刻已經聲音嘶啞,說不出話來,披頭散髮的被人拖上來,直接丟在了地上。
滿殿文武,睜眼瞧着這對父子,像破布一般被丟在地上。
此前耀武揚威,此前趾高氣揚。
如今,如夢幻泡影,都已經不復存在。
「朕還坐在這裏,你卻是成了喪家犬,這又是怎麼說的?」宋燁居高臨下,極是不屑的睨着劉良。
重鐐加身,渾身血色斑駁,本就是垂垂老矣,如今更添滿頭華發,好似即將行將就木。
「我輸了!」劉良被摁跪在地上,吃力的抬頭望着上方高坐的宋燁,「若無長定侯府插一手,我絕對不會輸!」
洛川河冷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事到如今,你竟還不懂這樣的道理?劉良啊劉良,你可是太師啊!」
「洛川河,我該早些殺了你的。」劉良冷笑,事已至此,他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何必與他們客氣?
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一併說個痛快,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謀朝篡位,是誅九族的大罪。
他,心知肚明!
「殺了我?」洛川河笑了,「劉良,你若有這般未雨綢繆的本事,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你錯就錯在野心勃勃、居心不良,錯就錯在不該覬覦皇位,貪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劉良望着宋燁,「這皇位,本就該是有能者居之,為什麼非要讓這黃口小兒坐鎮朝堂?若無我們這些老臣,他宋燁何德何能,還天下一個太平?」
「你放肆!」洛川河厲斥,「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劉良老賊,你真是沒救了!」
何止是沒救了,聽得他這般理直氣壯的指責宋燁,洛長安真想衝下去,給他兩巴掌,閉上那張破嘴!
到了這般田地,居然還敢如此猖狂,可見內心深處,何其野心勃勃。
「救?」劉良披頭散髮,蓬頭垢面,「已經是這般田地了,還能指望有人救我嗎?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成王敗寇……」
然則,劉滿天卻不這麼想。
他爹老了,這般年紀也算是活夠了,但是劉滿天還年輕,他豈能甘心就這麼死去。
「劉公子可不是這麼想的!」洛川河冷笑。
劉良別過頭去看,只瞧着劉滿天居然衝着皇帝,拼命磕頭。
這是,求饒呢!
劉良當即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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