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笑邪歇斯底里,病狂桑心,像一隻受了傷的猛虎,在那裏狂聲吼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穿封狂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穿封狂早已死於東郭鳶之手?怎麼可能還存活於世?」
他心裏頓時生起一種恐懼,試想那斷臂之人若真是穿封狂,那自己的晚年將寢關曝纊、不得安寧,待他身體康復,定會枕戈嘗膽,探丸借客,憑他實力,若才華盡顯,自己未必是他對手。
他的雙手已被鮮血染紅,整個瘋狂痴癲之狀,讓人毛骨悚然。
穿封狂昏昏沉沉地走在那邊的小道之中,固然已失去了方向,這下山的路錯綜複雜,渾渾噩噩的他,驚惶無措,難辨方位!
他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那斷臂之處,沒有那靈貂的唾液滋潤,疼痛感逐漸加劇,加之此刻慢慢雲開霧散,太陽的觸角緩緩延伸而來,透過叢林,穿過枝葉,透進大地,金光萬縷,逐步肆行無忌地鋪滿大地,更讓他是焦頭爛額,痛不欲生,因為那傷口經過暴曬,更是火上澆油,痛苦不堪,也不知他還能撐過多久?
他冒着炎炎烈日,暈頭轉向,幾次跌倒又起,如此枯魚之肆,也不知是什麼意念在支撐着他?
走進一片小樹林中,幾個踉蹌,險些跌倒。
就在這危在旦夕之際。
突然。
後方的叢林之中。
一隻靈貂跌跌蹌蹌,似受到了極度驚嚇一般,「吱吱」地怪叫着向他飛奔而來。
穿封狂隱隱約約聽到靈貂怪叫,頓時大喜過望,心裏念之盼之的靈貂終於又出現了,很慶幸它沒有遭到易笑邪的毒手。
當然,他們同是易笑邪的心頭之疾,自然是惺惺相惜,穿封狂並不是因為它的出現會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幫助而高興,而是在乎它那份鍥而不捨、對自己超越生死的那份情感。
這真是生死交情,千載一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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