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又該怎麼唱下去呢?我們曾經所受過的屈辱,你就不想看着祂們受一遍嗎?」
赫爾德說到這裏時,語氣瞬間冷了幾分,眼神之中也帶上了不善之意。
「赫爾德,你的執念總有一天會害了你。」
普雷凝視着赫爾德許久後,最終長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未來的事情誰有說的准呢。」
赫爾德望着投影里那個大殺四方的身影,稀疏的陽光從縫隙中落下照耀在她的身上,顯得孤單又冷傲。
「我沒有什麼遠大理想,只是有着對於家園的執念罷了。」
赫爾德喃喃自語,好似安慰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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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噌!
隨着劍刃不斷揮砍的聲音,一個血紅色的人影如同魔神一般穿梭在魔物潮中,每次揮舞劍刃之時便有數條魔物的生命隕落在其劍下。
不知不覺間,張凡背後的那把由血氣化成的長劍已經鑄成了。
「接下來才是正戲。」
只見張凡緩緩的用手握住魔獄血剎,握住劍身的瞬間,一股磅礴的血氣突然將整個魔物潮都擊退了數米,隨後數不清的血氣開始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一時間倒是有了幾分煉獄的景象。
此時的張凡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暢快,從穿越以來自己從來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殺戮。
熱血沾上身體的瞬間,一股從靈魂上誕生的滿足感不禁讓他有些沉醉其中。
釋放技能消耗的是他的體力,但在狂戰二覺之後,張凡突然發現自己抽取的血氣之力貌似可以彌補體力的消耗。
這也是他為什麼敢這樣操作的原因,換成以前為了節省體力都是直接一個大魚頭砸下去就行了。
但這種刀刀到肉的屠戮感卻是魚頭遠遠達不到的。
殺戮和鮮血繪製成一抹名曲,肆意的在這片天地傳播着,而這股異動自然也是被聖城的人察覺到了。
只是當他們派出偵查小隊時,人們都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個人竟然以一己之力擋住了這近乎千萬的魔物大軍。
光是看着那片已經被血液染紅的大地就知道戰況到底有多麼的慘烈。
只是最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個人好像還是一位狂戰士。
感受着那股濃烈的卡贊氣息,偵察小隊的幾人不禁有些面面相覷。
而就在這時,一聲巨響瞬間將他們的目光再次吸引了過去,隨後而來的便是碎裂的大地以及那噴薄而起的火柱。
【魔獄血剎】
火柱直衝雲霄,霎時間大地崩裂,天空也是昏暗了下來,數不清的魔物被巨大的火焰燃燒成了灰燼。
普雷若有所指的說道。
「天地是棋盤,我們是棋手亦是棋子,勝負往往沒有那麼重要,你覺得呢?」
赫爾德側過身看着普雷說道。
「說實話,我有些後悔,與其這樣倒不如一開始直接殺了他,這樣也不至於有那麼多的事。」
普雷搖搖頭後嘆了口氣道。
「殺了他?殺了他的話那這場戲又該怎麼唱下去呢?我們曾經所受過的屈辱,你就不想看着祂們受一遍嗎?」
赫爾德說到這裏時,語氣瞬間冷了幾分,眼神之中也帶上了不善之意。
「赫爾德,你的執念總有一天會害了你。」
普雷凝視着赫爾德許久後,最終長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未來的事情誰有說的准呢。」
赫爾德望着投影里那個大殺四方的身影,稀疏的陽光從縫隙中落下照耀在她的身上,顯得孤單又冷傲。
「我沒有什麼遠大理想,只是有着對於家園的執念罷了。」
赫爾德喃喃自語,好似安慰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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