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同意的?」
「閉嘴吧你!」
夏茴不想和這貨說話了,回去和未來的自己聊天。
太糟糕了。
陸安獨自一人在屋裏,拆開繃帶給自己換一下藥,現在傷勢恢復的很好,換藥已經不用去醫院,拿醫生開的藥塗上去就可以。
夏茴是凡人,也不是凡人,夾雜在過去與未來之間,最普通的一段時期。
往前看,她還叫徐之夏,是提着柴刀的南無阿夏菩薩。往後看,她已超脫了人類範疇,可以隨意玩弄時間,只有中間時期的她,是最普通最正常的。
如果非要找出什麼特殊之處,大概就是被不知道哪個時間的她,給弄回到三百年前了。
三百年……
嘶~
陸安手一抖觸到傷口,把藥瓶放下,用嘴叼着新繃帶重新纏一下,坐在那裏沒有開燈。
外面天色逐漸暗下來。
他的未來在哪呢?
陸安思索,他只是一個凡人,最後的歸宿大概是墓地?
所以百年之後,夏茴重新拿回她的能力,回到最開始的地方,逗他們兩個……他心跳忽然加速。
應該不至於。
?
黑夜漸漸過去。
自空間站掉落之後,冬天本就長的夜變得更加漫長。
人一天只需要睡八個小時,所以阿夏很早就醒了,感受着陸安指肚在她腰間的傷疤上輕輕摩挲,她靜靜地沒有出聲。
月亮掉下來其實也不全是壞處,起碼,能醒來後在被窩裏再待很長一段時間,她這樣給自己安慰。
「你在想什麼?」
許久,沒察覺到陸安近一步的動作,她好奇問道。
陸安的手一直在她腰間的傷疤那裏,好像那道可怖的疤痕很好摸似的。
「這個疤是怎麼弄的?」陸安問。
「以前……我爸帶着我去城市裏找物資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一隻猴子,被它拿刀戳的。」
嗯?
陸安差點以為那隻猴子是趙華,還拿刀。
夏茴腰上也有一道細小的疤痕,形狀和位置和她這個一模一樣,只是小很多。
下次要再仔細看看。
「你預知危險的能力是不是更強了?」他轉了個話頭,最近感覺在那邊也沒什麼精神,在夢裏已經休息不好了。
「嗯。」
阿夏低低應一聲,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慢慢握了一下拳。
而且感覺到力氣也在變大。
這樣下去,她應該能保護好星期六了,阿夏閉上眼睛,往陸安懷裏縮了縮。
陸安望着黑漆漆的窗子,手從她腰上下移,阿夏很配合地曲起腿,讓他能把手能放到腿上。
他懷疑阿夏和寡姐差不多,能升維。
寡姐最後就是世界,她無處不在,不過那只是電影而已,凡人想像的神,而阿夏是真的在玩弄時間。
待到天蒙蒙亮,阿夏從溫暖的被窩裏鑽起來,撥開陸安的手,穿好衣服去隔壁,看何清清和小錦鯉怎麼樣。
美人魚在岸上有沒有什麼難處他們誰也沒經驗,看何清清大大咧咧的好像沒事,但事實是,她上次住在浴缸里的時候還很小,整個人可以潛在裏面,現在大尾巴已經能佔滿大半個浴缸。
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阿夏朝裏面看過去,阿夏沒有在浴缸,而是躺在床上,巨大的魚尾垂在床頭,她上身則抱着小趙錦鯉,小女孩還睡得香甜,趴在何清清懷裏,一隻手搭在她胸上。
「噓~」
何清清豎起手指作了一個動作,阿夏又盯了一眼,才關上門轉身。
「怎麼樣了?」陸安也穿好衣服出來,見她沒進去,問道:「還在睡覺?」
「回去!不要亂看!」
陸安:??
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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