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夏茴來自未來。
平凡的生活如一隻狂奔的野驢,跑遠之後再不回來。
「說吧,你究竟在搞什麼名堂?」白曉琴問。
「就……你見到的這樣啊。」陸安不動聲色道。
「她呢?你倆奇奇怪怪的。」
「哪裏奇怪了?我們……」
陸安沒說完,夏茴又回來了,麻溜地給白曉琴倒了杯水,然後幫陸安的胳膊繃帶重新調整一下。
對上她眼神,陸安忍不住扶額。
得,夏茴跑回去搬救兵了。
原本毛毛躁躁的夏茴出去了一下,再回來已經變了副模樣,把桌上陸安的紙筆都整理收拾好,陪白曉琴說話。
眼看到了飯點,她還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冰箱,然後回頭道:「沒剩多少菜了,我出去買點,阿姨一起吃吧?」
「不用了,我等下有個飯局。」
白曉琴過來轉一圈也沒打算久留,剛要起身,見夏茴裝上手機下樓買菜,她又坐下來。
「你們倆搞什麼鬼?」
「沒搞鬼啊,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正養傷呢。」陸安很無辜地道。
「平時也是這樣?」白曉琴問。
「也是這樣!」
陸安斬釘截鐵,白曉琴掏掏耳朵,總覺得哪裏不對的樣子。
夏茴買了菜回來,一把小芹菜,兩斤裏脊肉,還有青椒蒜苔,在廚房裏摘菜洗菜,陸安表情詭異,坐立不安。
他怕未來阿夏也不會做飯,又把廚房搞爛,白曉琴狐疑地看着他,懷疑他屁股長釘子了。
等到廚房一聲油響,滋啦滋啦,陸安閉上眼睛,過片刻香氣飄出來,他鬆了口氣。
白曉琴觀察半天,沒發現哪裏不對,囑咐他好好養傷,沒工作去找她,才算放心離開。
「喂,你會做飯?」陸安來到廚房門口,胳膊在胸前搭着,看裏面的夏茴準確說是未來阿夏拿鍋鏟忙碌。
「我不叫餵。」她頭也沒回地道。
「阿夏?」
「我也不叫阿夏。」
「那我叫你什麼?總不能叫你老婆,那是未來的事,現在我還是個單身狗,夏茴還嘲諷我是個處男……」
陸安想起來就來氣,說得她好像不是一樣。
男女平等呢?
女孩子全新的就是寶貝,男人卻要被嘲諷。他媽的,為什麼!
她嘴角翹起一抹弧度,瞟了陸安一眼,「叫親愛的。」
「肉不肉麻!」陸安極度嫌棄。
神經病啊……
還親愛的。
「你不叫的話,就沒機會了哦。」她道。
「別拿這個嚇我,上次你還說以後沒機會了,我以為你要消失了,現在你還在。」
陸安倚在門口,看她熟練的顛起鍋,試圖從行為動作推測出她究竟來自於哪一年,哪一段時間。
目前可以排除這一年,一年的時間,夏茴做不到對現代廚具這麼熟,她那個廚房毀滅者的天賦,兩年都夠嗆,所以未來兩年內,他大概不會死,也不會出事。
「我就是夏茴,也是阿夏,怎麼會消失?」她道,「只是……」
只是什麼,她沒再說下去。
每一秒都在成為歷史,每一刻都在迎接未來。
時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她存在於這片歷史。
一盤子爆炒裏脊肉,一盤虎皮青椒,還有炒蒜苔,都是家常小炒,做好後她只嘗了嘗,對陸安淺淺地親一口,就笑着回房了。
用她的話說,不能對過去的她太過分。
陸安不理解為什麼,自從夏茴出現後,她收斂了許多,雖然偶爾會惡作劇一下,但是沒再像之前那樣刻意挑逗。
夏茴對桌上的菜很驚訝,「原來我這麼厲害!」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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