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香江都資本都充滿了迷茫,蘇有容表示自己也很迷茫,這幾個月來聯合資本的業績幾乎沒有。
倆人在咖啡館聊了很多,從事業到年齡,再到家庭,她的話語裏充斥着一種認命了的感慨。
「來見你,就是想跟你說,過段時間我要離開了。」蘇有容看着陸峰道:「去國外待一段時間,說心裏話,這幾年來我對你是有期待的,但是你一直沒有給我太大的回應,我知道我們之間更多是商業合作,可是最底層的支撐,一直是感情!」
陸峰對於她這番話微微抿了一下嘴,嘆了口氣道:「說這些傷感的幹什麼」
「不說了,最後幾天陪陪我,我已經定了十一月的票,說不定就不回來了,這也算是告別。」蘇有容站起身道:「去你家吧,我家亂糟糟的。」
倆人出了咖啡廳,驅車直奔別墅,吃了晚飯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看着遠處的大海,蘇有容有些感嘆的聊起了小時候,從記事兒起就幫家裏割豬草,上了個初三,成為家裏學歷最高的人。
家裏忙活的讓她嫁人,她不甘心沒看過外面的世界,自己跑出來了,一路跌跌撞撞這麼多年,闖出這麼大一片天,她自己回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最終也只能感嘆一句命運弄人。
陸峰聽的出來,她真的要走,不管是房子的處理,還是公司管理託管人,整個傍晚的聊天都在跟陸峰說着聯合資本的運作基礎和客戶。
陸峰看着燈光下她那張側臉,有些不敢置信,可是她的狀態透着一股累了的樣子。
或許吧!
人真的會累,會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忽然厭倦了自己曾經喜歡的一切,感覺人生沒有意義,丟掉一切包袱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
一聲長嘆,倆人陷入了沉默,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夜風吹的人微涼,蘇有容回過頭看着一旁的陸峰開口道:「認識你這些年,真的很快樂!」
「謝謝!」
「休息吧!」
房間裏漆黑一片,陸峰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身旁的人僅僅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當那個曾經跟你玩了不知道多少心眼的女人,這輩子可能再也不見,心裏說不出的失落感。
這一夜沒有纏綿悱惻,只是小聲的聊着天,不知不覺睡去。
次日,隨着老虎基金開始贖回港幣,人行正式進行對接,這也意味着港幣的保衛戰徹底結束,陸峰接到了電話,他們已經將這件事兒進行上報,初步得到的回覆是,資金過橋產生的費用不用陸峰來墊付。
不能讓他出人又出錢的。
陸峰在電話里表達了感謝,同時收到了另一個消息,十天後隨團出訪,要及時做好準備工作,這一次主要是半導體企業方面的洽談,希望陸峰能前去與矽谷一些企業達成合作。
陸峰連連答應下來,這個機會對於一般企業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機會,而且一般小企業根本沒這種待遇。
只要雙方關係緩和,那麼就有了在國際上騰挪的機會,那時候颶風半導體就真正的活了過來。
掛了電話,陸峰讓蘇有容在家待着,自己第一時間前往公司,將這件事兒跟魏艷丹、朱立東幾人說了一下,十天內要做好相關的準備工作,跟矽谷哪家企業的合作最有可能達成,儘快跟相關企業聯繫。
「高端產業是不要想,專利交叉我們也不想,就是要拉訂單,哪怕利潤很薄,也要從矽谷拉一批訂單過來。」陸峰朝着魏艷丹道:「現在我們能做的,而且能做好的,就是晶圓代工,多往這方面做工作。」
陸峰知道因特爾的晶圓代工從九十年代末就開始交給台積電、三星這樣的企業在做,如果能從這兩家手裏搶到一些訂單,颶風半導體就算是穩住了腳跟,最起碼融入了全球產業鏈中了。
別墅內,蘇有容坐在花園裏曬着太陽,看上去心情還算可以,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本子,默默的計算着,隨後點點頭,又把小本子藏了起來。
一直到晚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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