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在冬木,在中東,都沒有過的感覺。
藤丸立香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對勁。
她像是在強撐着一樣,但仔細感覺,又並不是在強撐,給安諾的感覺非常奇怪。
立香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孩子,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戰鬥會改變一個人,更何況是肩負責任的負重前行,一整年的時間將整個世界都壓在一個少女的肩膀上,在其終於跨過了無數的不可能,終於拯救了世界的時候,新的能夠威脅到世界的危機到來了,這個時候會發生什麼?
對藤丸立香來說,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問題。
但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她再次將這巨大的責任扛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又仿佛什麼都說了,然後就繼續往前走了。
「勞倫斯應該注意到了不過還是提醒一下為好。」
將剩下的小半根雪茄直接扔掉,安諾吐出了最後一口煙霧,原本隨性的臉上帶上了些許的憂鬱。
主要是還有個問題。
那就是瑪修好像根本就沒意識到什麼,作為沒有接觸過太多現實世界的瑪修,對常識的認知還是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偏差,況且
瑪修那孩子,憧憬着立香啊。
憧憬
那可是最遙遠的距離啊。
從一開始的互相扶持,到後來的彼此理解,到最後的生死相依,在這個過程之中,藤丸立香的身影在瑪修的心目中是不斷的變得高大的。
「算了,想這麼多幹嘛。」
搖了搖頭,安諾絕對不去煩惱這些事情,孩子們有孩子們自己的幸福,他只不過是這兩個孩子生命之中短暫的過客罷了。
但
還是希望這兩個孩子能好好的啊。
將扔在地上的小半截雪茄一腳踢開,安諾也回到了居所之中。
「回來了啊。」
槍身塔中,archer看着黑色皮膚的衛宮,露出了一個笑容。
「是啊,回來了,畢竟assassin那個傢伙已經到了,我在不在也無所謂了。」
衛宮的表情中帶着無所謂。
「我可不想被兩個saber給拆掉。」
「所以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在你的預料之中嗎?現在的情況對我們來說可不容樂觀。」
衛宮抬起頭看着archer,略有諷刺的說道。
「無妨,只要要素在匯聚,我們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archer聳了聳肩。
「台子已經被搭建好了,剩下的,就是要看主人公登場了。」
「畢竟這都是為了一個男人而準備的犯罪啊。」
「為了——」
「夏洛特·福爾摩斯準備的,最終極的犯罪。」
男人的眼睛之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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