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姓韓的,開着小轎車走了,棒梗傻了眼,他這怎麼跟?
「靠。」
看着小轎車遠去的背影,他心中嫉妒得不行。
想了想,棒梗回家直接就去找傻柱去了。
……
晚上十點多,傻柱推着摩托車就往裏院走,摩托車把上兜着幾個飯盒,他這是剛下班回來。
剛走進里院,他就看到自己門前蹲着一個人影。
「棒梗?你蹲在這幹嘛?」
棒梗眼前一亮,連忙站了起來,「傻柱,我用下你的摩托車。」
「不借!」
傻柱翻了一個白眼,拿下兜子,就想往屋裏走。
「為什麼?」棒梗臉上有些難看。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借。」
傻柱懶得搭理棒梗,走了兩步,有點不放心,他回頭將摩托車鎖上,接着才進了屋。
「呸,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姓韓的手下的狗。」
越想越氣,棒梗狠狠地踢了摩托車一腳。
「嘭。」
「嘶……」
屋裏的傻柱聽到動靜,立馬喊了一聲。
「你個兔崽子,你要是敢動我的摩托,我非揍你一頓不可。」
棒梗嚇了一跳,傻柱傻乎乎的,可真做得出來,他一瘸一拐的連忙溜了。
屋裏,京茹披着衣服,爬了起來,「怎麼了?」
「沒事,賈家那個兔崽子借車,我沒借給他,兒子睡了?」
「早就睡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這不是生意好嘛。」
傻柱將幾個飯盒放到了桌子上,「明天早晨熱熱給兒子吃。」
京茹應了一聲,見沒什麼事,又回到了床上。
傻柱想了想,轉身推開房門走出去,到東廂房看了看兒子。
前年,兒子非吵着要單獨住,傻柱便收拾了一下雨水的屋子,讓兒子住了進去。
……
西廂房裏,棒梗抱着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黑漆漆的屋裏,現在就他一個人住着,想想,他心裏隱隱有些後悔。
「不行,我非得找到她不可。」
棒梗就跟「她」莽上了,反正飯館就在那裏,他就不信遇不到「她」。
接下來幾個月,只要廠里沒活,他就偷偷藏在飯店外邊。
也是他運氣不好,秦淮茹正在滬城出差呢。
棒梗等了半年,都沒遇見「她」,倒是小當天天見。
小當和之前可不一樣了,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時下流行的樣式,棒梗是越看越氣。
這天,他實在忍不住,直接將小當拉到了一旁。
「你就這麼不要臉,非得在這裏上班?非得認賊作父?非得和槐花一樣,把咱賈家的都臉丟光嗎?」
棒梗低聲喊着,看到小當的樣子,他就心痛得厲害。
「哥,要是沒別的事,我就進去了,不然待會就遲到了。」
小當臉上沒有表情,轉身就走了。
「你……你……」
「啊……」棒梗抱着腦袋,臉上扭作一團。
「呸、呸、呸……」
棒梗朝着飯館,惡狠狠地吐起了口水。
「我一定要你們所有人都後悔,我一定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啊……」
大聲發泄了一下,棒梗轉身就走了。
他要去找許大茂,他要當個體戶,他要掙大錢,他要所有人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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