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與周天懷:「你們兩個最好也老老實實的跟着她,免得送命。」
「不會吧?」李柱不滿的道:「哪有這麼嚴重?死了人,上面便會重視起來,會壓制衝突的。」
法空輕笑一聲,搖搖頭:「這是一般人的想法,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哪是想怎樣就怎樣的?」
他對李鶯笑道:「李少主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修為嘛,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練的什麼,練到什麼程度了嗎,不妨試着破解看看,告辭。」
他合什一禮,身形消失無蹤。
李柱一躍而起,在空中滯了滯,又慢悠悠飄落下來。
周天懷搖頭:「不用看啦,這是神足通,他現在已經在金剛寺外院了。」
「還是神通過癮。」李柱感慨,隨即關心的看向李鶯:「少主,要不要緊?」
「噗!」李鶯再次噴出一口血。
「這個法空和尚!」李柱頓時大惱:「太過分了吧?裝個樣子,下這麼重的手!」
周天懷也關切道:「少主?」
李鶯搖頭:「沒傷到根本,他……」
她覺得無話可說。
身體裏的這股力量很奇妙,醇厚綿綿,在身體經脈內慢慢流轉,行走着小周天。
看着溫溫吞吞的,既不狂暴也不亂躥,只走小周天正道,好像人畜無害。
可它也極為霸道。
它只走自己的路,不理會別人。
如果不理會它,它就在小周天內慢慢悠悠的流轉,可一旦用罡氣去阻止它或者驅逐它,馬上便會遭到強烈的反彈,從而令過去的罡氣變得狂暴,在身體裏亂躥。
這跟走火入魔差不多了。
她跟不少的大宗師交過手。
她的劍意凝純,劍氣凌厲,即使有大宗師的力量鑽進身體,也會被劍氣所攪碎,造成的傷害不重。
她即使能壓制住大宗師,也需要一定的代價,自己也會受傷,畢竟境界的差距很難抹平。
但她有神水,傷勢真的太重就找法空相助,所以不必擔心這個。
她先前也以為法空到了大宗師,與別的大宗師差不多,可接觸到了這股氣息,才知道不對勁。
法空的大宗師與別的大宗師不一樣,更難纏。
難道是因為金剛不壞神功?
周天懷輕聲道:「少主,讓井老過來幫忙療傷吧?」
大宗師的傷只能大宗師治,大宗師以下對大宗師的傷沒辦法,外院裏有井遠峰這個大宗師。
李鶯搖頭。
周天懷不解的道:「身上真受了傷,如果真有什麼事,就怕反應不及。」
「就是就是。」李柱忙附和。
李鶯道:「你們歇着去吧,我自己試試。」
她判斷便是井遠峰也拿法空的這氣息沒辦法,無能為力,只會讓井遠峰丟臉。
這是何苦來哉。
此時,小羅再次在外面敲門,被李柱帶過來之後,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綠衣內司的東丞有兩個綠衣風捕來到望江樓吃飯,綠衣風捕都是高收入之人,吃飯常常都是幾家大酒樓。
不愁銀子自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嘴。
結果又來了十二個南司衛,南監察司東丞,趙光飛的屬下。
十二個南司衛剛剛進南監察司,還一身的武林高手習氣,說話大聲,覺得豪氣沖天,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兩個綠衣風捕已然進綠衣內司一年多,早就被磨平了稜角,吃飯的時候安安靜靜,安份守己。
看到十二個南司衛如此張狂,便不屑的笑笑,並沒有再干別的,懶得一般見識。
十二個南司衛酒酣耳熱之際,說話聲音越大,而且句句都是說綠衣內司的壞話,嘲笑綠衣內司無人,還要一個女人出頭,簡直丟臉之極。
兩個綠衣風捕再難忍,於是諷刺挖苦了幾句,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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