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問她這段時間的工作成績,心裏甚至都已經準備了先從哪裏開始說起。
「我說上個月是不是沒發你工資,」陳樂道重複一遍。
陳小君的臉上清冷之色一下變成了錯愕之色。
不過很快,她就領悟到了老闆的意思。
老闆真的是在說工資嘛?
不是!
老闆這話的重點在於工資和錢有關!
這是老闆在告訴自己夜未央的財務部門出了問題嗎?
是誰貪污剋扣了誰的工資?還是誰在其他什麼地方動了手腳?難道是誰在那些遺孤家屬的撫恤金上動了手腳?
真是找死!
陳小君瞬間在腦子裏想到了很多東西。
「沒有啊,照常發了。」陳小君說道,她準備看看老闆下面怎麼說。
這事應該得嚴查吧?
甚至說不定得從重處理些蠹蟲
說不定得槍斃!
她手腳都有點顫抖。
他們紀律監察部門終於有活兒幹了嗎?!
陳小君有點激動。
陳三如今天天跟在教官屁股後面跑,忙得不亦樂乎,甚至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接掌射擊俱樂部這樣重要的地方。
而自己這個大姐頭卻是天天只能幹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違反紀律的人太少)。
對此陳小君心裏很不得勁。
這樣下去,自己還算大姐頭嗎?!
要幹大事!!
陳小君看着陳樂道。
頭上的燈光印在她黑色的瞳孔中,好似燃起的兩團小小火焰。
「既然工資都領到了,那你還板着臉?跟我欠了你好多錢似的。」陳樂道看了她一眼說。
啪,燈熄了,火滅了。
陳小君清冷的臉色上暗含的那一抹期待一下子繃住了。
「」
自作多情了??
所以
老闆不是在暗示我財務部門出了問題??
陳小君臉色瞬間垮了。
清冷的表情從她臉上退去,她眼中總算是出現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幽怨。
後世的人是抱怨生活費不夠多,抱怨作業太多,而她是抱怨自己的工作太少,事情太小,沒有動力
瞧着她臉上的錯愕和幽怨,陳樂道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明明模樣不錯,卻天天繃着個小臉,這算什麼事?
不知道秀色可餐這個詞嗎?
天天多笑一笑,讓下面那些傢伙看見,不知道工作上可以提升多少熱情,不知道在吃飯上可以給他節省多少糧食。
要懂得開源節流啊!
「老闆,你叫我來什麼事啊?」陳小君垮着臉問。
大抵是因為心中的期待沒了,她竟是連「您」字都不願說了。
陳樂道不管陳小君在稱呼上的問題,反正眾人對他的稱呼也是亂七八遭的。
有叫總探長,有叫局長,有叫老闆,有叫大哥,有叫陳先生,甚至聽說最近法租界那些街溜子還有叫他道爺的整得跟出家人似的。
說起正事,陳樂道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小田一郎他們那些人最近在哪裏活動?」陳樂道問。
小田一郎和小田次郎,兩人因為是武士,身體基礎不錯,兩人在後續的訓練中表現得很出色,都練了一手不錯的槍法。
因為當初兩人在針對小野真一的行動中表現得不錯,陳樂道便給他們提了一級,不再是小嘍囉。
他給兩人湊足了二十個人,又請來道上有實力的殺手對他們進行培訓。
如今,他們的訓練早就結束,正在外面找人練手。
這年頭到處都是土匪,最是不缺練手的人。
這二十人都是陳樂道培養出來的殺手,因為其秘密性,就交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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