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能破壞靈質。
靈視視野下,貓又那幽藍的貓形靈質被一分為二,幽藍之光正在慢慢消散飄遠,它的貓瞳死死盯着黑沢鏡,眼中光澤也正慢慢暗淡下去。
「氣不氣,我裝的。」黑沢鏡直視着貓又笑道,此時的他活蹦亂跳的,哪還有半點「秘術後遺症」的樣子。
靠着美神里加和書友提供的信息差,黑沢鏡看似打了一個完美的勝仗。
但稍有差池,即使是他對貓又的了解少上那麼一點,恐怕現在就是另一個結果了。
福岡叔看着地面一動不動的黑貓,又看了看活蹦亂跳的黑沢鏡,恍然一笑。
「黑沢君,真狡猾。」
「福岡叔,我背你?」
「哈哈哈,不用,我這身子骨,好着呢。」
黑沢鏡手中長刀在虛空中再次斬了一下,本就被一分為二的貓又徹底一分為四,再也無法維持靈質結構的靈體上,靈光消散的更快了。
貓又無力的合上鬼火般的眸子,像點點螢火蟲一樣,隨風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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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會結束,對星河航空的打擊很成功,小泉家針對星河集團的計劃也進入了第二階段,收購星河航空。
小泉赤牙並不是晚宴的主角,他只是以小泉家子弟的身份來幫哥哥來湊合個數的,及時行樂就好。
酒店會場的燈光下,穿着紅色晚禮服舞蹈的女人很美艷,精緻的鑽石吊墜在明晃晃的吊燈下閃閃發光,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魄。
平時小泉赤牙對這種渾身散發着求偶交配氣息的妖艷賤貨並不感興趣。
但今晚的獵艷行動,他打算稍稍換個口味,春風得意之時,就應該需要一段激烈的運動。
地位、魅力、才貌,小泉赤牙全都有。
所以,對他來說,對付這樣的女人,花不了多少功夫。
兩人提前離場,女人挽着他的胳膊走在酒店十三樓的走廊紅毯上,胸口「不經意」間磨蹭着他的臂膀,這種這種小動作像是求偶交頸的企鵝一樣。
小泉赤牙看了一眼腕錶,22點23分。
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
這次交配就像祭奠敵人消亡的儀式一樣,快樂的時光和敵人痛苦的時光混雜糅織在一起。
每當這個時候,小泉赤牙總會格外的血脈僨張。
小泉赤牙從胸口取出酒店的黑色房卡,正要插入房門上的接口。
下一刻,他的手指驀然一抖,黑色的房卡跌落到了地攤上。
有什麼東西......似乎斷開了。
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窗欞,東京的夜空在燈光的照耀下,一片橘赤。
女人彎下腰拾起房卡,面色不解的看着怔在原地眼神變得有些空洞的小泉赤牙。
「怎麼了?」女人問。
小泉赤牙的臉色陰的可怕,所以女人聲音又怯又小。
小泉赤牙腦袋不停在顫抖,脖子慢慢轉了過來,女人被對方眼中待放的熾盛之怒嚇了一跳。
她不明白自己哪裏惹得對方不開心了。
下一刻,小泉赤牙緊繃的拳頭直直砸向女人的面門。
一拳。
一拳。
又一拳!
走廊末端被尖叫聲驚動的保安衝進走廊,看到小泉赤牙的身影后又趕緊縮了回去。
很快,被反覆捶打面部的女人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
精緻妖艷的臉被拳頭打的青紫無比,已經不成人形。
在小泉赤牙鬆手後,女人直直癱躺在地上。
「黑!沢!鏡!老子要撕了你!」
小泉赤牙的吼聲迴響在十三樓走廊之間。
他的面部猙獰可怖,毫無平時紳士的形象,像一頭炸了毛的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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