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道:「假設護身符是真品。我們可以反向尋找,去蘇格蘭尋找還知道德魯伊文化的人,找到將護身符賣給或者送給別人的人,說不定可以抓到戴維斯的尾巴。」
梁襲道:「另外我認為夫妻中的妻子更像是狙擊手的目標。」
伊莎問:「因為她首先中槍?」
梁襲道:「是這個原因,此外我還發現夫妻關係不好。我們縱觀看屋內的情況會發現一些端倪。丈夫的牙刷和妻子的牙刷不是一個系列的,但卻同是一種檔次商品。都是普通牙刷,品牌卻不一樣。我不清楚他們家是不是有特殊情況,正常來說換牙刷是夫妻一起換,換同一個牌子顏色不同的牙刷。你們注意看有妻子dna的牙刷,這是情侶裝,兩根牙刷可以背靠背插入牙刷筒,側面圖案能組成一個桃心。可能性很多,如果沒有死亡,可以通過分化關係來撬開他們的嘴。」
梁襲道:「再看床頭櫃。丈夫那邊是空空如也,妻子這邊則放了幾本書。這似乎也是夫妻不合的信號。妻子依靠看書和學習來抵抗丈夫的親近,不能說妻子就有問題,有可能丈夫有問題。我建議走訪一下鄰居,查探夫妻的私密生活。比如丈夫總是回來比較遲,比如總有陌生男子進出夫妻的家等。最好的辦法是通過監控收集丈夫回家的時間,比對丈夫離開辦公室回家的時間。」
梁襲道:「此外,廚房洗碗池內只有一個紅酒杯等細節,也讓我懷疑夫妻最少有一人在外面有人,如果能找到這個人,說不定可以獲得很多信息。」
梁襲連活人都沒見過,無法得知夫妻他們的性格,脾氣,習慣等,只能紙上談兵說一些自己的看法。會議在晚上十點半左右結束,伊莎開車和梁襲一起回倫敦,獨眼的小監獄距離安全屋不到半小時車程,菲爾前往布萊頓搭乘飛機去美國。
……
在車上,坐在副駕駛的梁襲看着黑暗的道路發呆好久,問:「今晚是什麼情況?」
伊莎沒有馬上正面回答,反問:「你認為呢?」
梁襲道:「從我的角度來說,你們把約翰之死的情況告訴我,鼓勵我向血月邀請發動衝鋒,並且努力惹禍上身。這樣你們就可以得到新的線索。」
「哈哈,請你來有很多原因,恰恰沒有你所說的這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希望通過你的角度從夫妻資料中給我們提供一些新線索。」
梁襲道:「很抱歉,沒有成果。」
「德魯伊是一條好線索,我們沒有發現這一點。還有夫妻有人入軌也是一條線索。」伊莎道:「第二個原因是如果你今天沒有參與會議,會議上的火藥味會非常濃。礙於你在場,他們有不少話不能說。第三個原因他們在互相懷疑,之前你分析過車禍的情況,你的想法與我們一致。車禍完全是一個幌子,狙擊手在早就蹲守在樹林中等待機會。也就是說壞人早知道安全屋的位置。知道夫妻被軟禁在安全屋的只有他們和他們的人。」
梁襲點點頭,欲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道:「他們好像並不知道你掌握的線索,比如高斯克大樓倒塌後我給你的約翰遜寫的紙條。」
伊莎問:「你知道愛國的定義嗎?」
梁襲疑惑問:「什麼定義?」
伊莎道:「二戰時期,德國人認為殺猶太人就是愛國。一戰時期,很多人覺得愛國王就是愛國。誠然獨眼和菲爾都願意用生命維護英國利益,但什麼是英國利益?我再問一個問題,首相決定脫歐,脫歐是不是就符合英國利益?如果符合的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反對?如果不符合的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贊成?」
伊莎道:「在他們看來,戴維斯是雙刃劍。我們做個假設,假設戴維斯在蘇格蘭亂來,收買或者威脅議會脫英,通過襲擊倫敦,利用媒體告訴民眾英國很爛。諸如此類的手段。然後戴維斯成功了,蘇格蘭再次舉行投票,這次蘇格蘭多數人要求脫英。聽起來非常不利英國利益對不對?但這時候菲爾打出王牌,拿出證據證明戴維斯是恐份,幹了多少壞事,用非法手段挾持了蘇格蘭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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