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旋,星月旅那幫傢伙都有點兒懵:他們記得吉布提政府軍沒幾架飛機的啊,而且吉布提飛行員膽子也小得很,夜間根本就不敢露面,在夜裏他們頭頂的天空應該是絕對安全的才對,怎麼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戰機?
軍官厲聲咆哮:「單兵肩射導彈!單兵肩射導彈!都死哪去了?給我把這些飛機打下來!」
幾名扛着薩姆-18單兵肩射防空導彈的星月旅成員慌慌張張的扛起導彈發射器,朝正在天空中盤旋的蘇-25攻擊機瞄準。只是不等他們鎖定目標,一架蘇-25攻擊機便已俯衝而下,兩枚250公斤級航空炸彈呼嘯而下,砸向正跟在裝甲車後面威風八面地向前推進的星月旅士兵!
那幾名防空導彈射手見狀,立馬扛着發射器朝路邊的建築物衝去!如果他們發射導彈,固然有機會擊傷甚至擊落一架蘇-25,但蘇-25投下來的炸彈卻可以將他們炸成灰,這種以命換命的買賣他們才不干呢!
轟!轟!
那兩枚航彈在街道上空炸開,兩大團慘白慘白的火球從中膨脹而出,呈放射狀四處飛濺,成千上萬團顏色同樣詭異的小火球從中濺射而出,紛紛揚揚的落向地面,落到哪裏就燒到哪裏,還伴着刺鼻的濃煙……是白磷彈!那架蘇-25攻擊機投下的赫然是白磷彈!
「啊————」
悽厲的慘叫聲猛地響起,那個尖厲,那個高亢,哪怕是最著名的國際男高音都自嘆弗如,只有在被燒紅的刺刀捅進菊花的時候人才能發出這樣的嚎叫聲。那些放聲慘叫的傢伙當然沒有被燒紅的刺刀捅中菊花,不過比被捅菊花還慘:他們被濺了一身燃燒的白磷。那玩意兒鑽進他們的皮肉里噝噝燃燒,他們全身都在冒煙,發了狂似的用手拍打,或者滿地打滾,用盡一切辦法想將身上的火弄熄,結果越是拍打火燒得就越大,越滾身上沾的白磷就越多,這玩意兒一旦沾上了能一直燒到骨頭裏,他們註定要被活活燒死!
僥倖沒有被燒到的倒霉蛋見狀,幾乎給嚇出尿來了,哪裏還顧得上戰鬥?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撒腿狂奔,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但蛙足中隊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當長機爬升之後,僚機緊跟着俯衝,朝四散逃竄的星月旅士兵頭頂投下了數枚100公斤級集束炸彈。這些集束炸彈在距離地面一兩百米高處解體,撒出一串串小炸彈,將整段街道都覆蓋其中,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數百枚小炸彈乒乒乓乓的爆炸,每一聲爆炸都意味着十幾枚鋼針以爆速從彈體**出,射向地面,登時就是一片嘶吼和慘叫。數十名正在撒腿飛跑的星月旅士兵瞬間被噴成了刺蝟,帶着一身鋼針倒在地上直抽抽,甚至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只是兩架攻擊機一次輕描淡寫的攻擊,數百名星月旅士兵就給炸得死傷慘重,作鳥獸散了,空軍的威力顯露無遺。
噠噠噠噠噠————
密集得幾乎連成一線的槍聲驟然響起,那幾輛裝甲車所裝備的高射機槍對着夜空噴射出一道道熾熱的彈流。很顯然,所有車組都知道,伴隨進攻的步兵已經完蛋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了。他們當然不甘心就這樣等死,操縱着十二點七毫米口徑高射機槍對着天空瘋狂掃射,試圖將這幾架要命的飛機趕開!
靠幾挺十二點七毫米口徑高射機槍向好幾架蘇-25攻擊機發動攻擊……
這些車組都很勇敢,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蘇-25就是典型的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早在設計之初就考慮到在執行對地攻擊任務時可能會遭到地面高炮火力攻擊,所以整個機身造得極為堅固,重點防護部位能扛住23毫米口徑高炮炮彈的直接命中,十二點七毫米口徑高射機槍這點威力對它來說真的連撓痒痒都不夠格。蘇-25攻擊機完全不將那幾挺高射機槍放在眼裏,長機在前,僚機在後,照着這邊俯衝,一連四枚100公斤級凝固汽油彈丟了下來,轟轟轟轟幾下將那幾輛裝甲車所在的區域變成了火獄。凝固汽油化作狂暴的火龍四處橫衝直撞,火焰翻滾着衝起十幾二十米高,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95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