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星際旅行,不由得對鬼舟的鍊金術造詣刮目相看。不過這種刮目相看只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因為使用斗篷進行跨星際飛行,只進行了半個小時不到,鬼舟帶着他來到了一處空間通道的入口鑽了進去。只維持半個小時,這沒有什麼難度,葛征自問自己也能辦到。
之後,他和鬼舟穿越了一條條空間通道,讓葛征對治神者的勢力有了重新的認識:這些空間通道之中,至少有七成是半神領域的人所不知道的。通過那些空間通道,葛徵逐漸遠離了半神領域,他有些奇怪:「我們這是往哪兒去?不是去神之天空嗎?」鬼舟哼了一聲,他的胸口越來越疼了,憋着嗓音說道:「當然不是。」
葛征覺得自己不能太壞了,人家明顯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還要故意都人家說話,是很不道德的行為,於是他一面竊喜,一面自以為寬容的閉上了嘴巴。鬼舟看到他閉嘴,明顯鬆了一口氣。
這一次從空間通道中鑽出來,葛征已經認出來,他有些吃驚:「這裏是星煉世界!」不遠處,一顆蔚藍的星球正靜靜的漂浮在星海之中,仿佛黑色的天鵝絨上灑滿了細碎的銀粒裝飾。銀粒眾星捧月,拱繞着中央的一枚藍寶石。「……」鬼舟嘴唇動了一下,扯動了胸口的傷勢,疼得他臉頰上抽動一下,拉出一條好像刀割一般的深深痕跡。葛征連忙在心中和自己撇清干係:這回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你自己想說話的。
鬼舟有一次打開斗篷,帶着葛征飛向了星煉世界。葛征看着鬼舟已經有些發青的面孔,心中湧出了一股由衷的同情:這也和我沒關係,其實我自己能飛的,是你硬要呆望着我,死撐到現在……
海面上狂浪翻湧,這一片海域在老船員的口中叫做「歸魂之海」,到了這裏,就只有靈魂能回去了。進入這片海域的船隻,從來沒有出來過。自從這一個文明紀元開始,從來沒有例外過。鬼舟高高浮於半空中,用手在眼睛上一抹,一隻眼睛已經變成深紅色。血光獨目在大海上搜尋了一圈,很快找到了位置。他抖手打落一枚徽章,徽章準確的落盡海水中一個特定的位置。緊接着,海面下好像有一頭巨獸醒來,轟然一聲巨響,如山般的巨浪翻湧而上,上百米高的海浪咆哮着沖向四圍,引發了一個小規模的海嘯。狂嘯的巨浪之中,海面下一道巨大的黑影慢慢浮了上來。
「嘩啦」一片水響,一座烏黑的礁石島嶼浮了上來。島嶼上幾點紅光漂浮在一座建築之中,建築好像一座被人攔腰斬斷的神殿。黑黢黢的神殿中,那幾點紅光顯得格外陰森。
「鬼舟,你回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他也帶回來了?」「帶回來了。」鬼舟依舊是憋着嗓子說的。這一路而來,他沒有時間好好處理一下自己體內的傷勢,再加上他硬撐着帶着葛征飛行,現在一開口說話,就覺得胸口內一陣翻湧,就好象剛才的巨浪一樣。那個聲音淡淡說道:「帶進來吧。」
葛征進了神殿,陰森森的大廳內只有一個乾瘦的老人。老人全身包裹在一種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破布條里,就好象木乃伊一樣。葛征對於他的這種裝飾很不喜歡。「你好,歡迎來到治神者的國度!」老人從陰影中走出來,對着葛征露出一個笑容,在那些破布條的纏繞之中,那張臉就好象被風乾的橘子一樣,一笑起來所有的皺紋都來湊熱鬧。
老人看了鬼舟一眼,似乎看出來了些什麼,淡淡說道:「快去休息吧。」鬼舟一點頭,轉身走進了一旁的一扇小門。
「孩子,坐吧。」老人指着石桌旁的一張凳子說道。他自己坐在了石桌的另外一側。
儘管老人的語氣很慈祥,不過葛征卻從他的話語之中找不到任何一絲的感情——這個老人給葛征的感覺,和那些居心叵測的神格碎片太相似了。
石桌上插着十二根晶石棒,不過到現在,只有靠近葛征的那一根亮着,當葛征走近晶石棒的時候,晶石棒突然更加明亮了。老人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你。」他用手撫摸着光滑的圓形石桌:「這叫厄運圓桌,我們放出了十二個厄運封印,能夠打開厄運封印的人,才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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