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平洲變身的那一次,就有過類似的體會。
人入井中。
只要能掙脫那口井,便能化作索命鬼。
杜歸誤打誤撞的曾經摸索出過這些,但他知道他沒法掙脫,那對他而言是一種保護。
或許,真的離開那口井。
他真的會變成某種非人的存在。
這一刻。
杜歸不再和商君,人俑拼命。
因為長安君始終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動手過。
他忌憚長安君。
卻又要進入那種沉入枯井的狀態,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力量。
天水市,這裏和安州之間隔了一個許安。
但此刻。
那如同泉水的源頭裏,一口棺材已經打開了。
其中的屍體消失不見。
眨眼間。
一個穿着壽衣,目光死寂的老人,降臨到了安州。
它的周圍被黑霧所包裹。
同時
即將被那些墓主人殺死的四個老人,仿佛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咔咔
錢友亮捂住胸口,體內的鬼骨在這一刻,竟然發出了激動的顫抖。
「元清!」
這兩個字剛剛說完。
一道目光掃了過來。
下一秒,唐元清出現在四個老人面前。
他的面容死灰,目光中卻夾雜着一絲難以言喻的色彩。
幾個老人無法窺探唐元清的真容。
因為唐元清現在已經是墓主人了。
然而。
他們卻熱淚盈眶。
「元清你終於回來了!」
「老哥哥!」
「有人在算計杜歸,有人想安州城破。」
唐元清伸手握住青銅戈。
他看向了那些墓主人。
從現在開始,局面逆轉。
安州在唐元清出現以後。
便已經徹底穩定了下來。
可明州的局面,卻呈現出一面倒的趨勢。
杜歸的行動越來越遲緩。
他整個人就好像失了神一樣。
目光茫然。
長安君見此,遺憾的搖了搖頭:「你已經絕望了嗎?杜歸,這就是你的本事?」
說罷。
它一招手,手中便出現了一柄青銅戈。
「也罷,既然那照片裏你被你曾經的禮器殺死,那就以此做為結束。」
此時的杜歸意識已經游離於現實之外。
他進入了那口枯井裏。
掌控這具身體的,則是人影。
商君和人俑壓着杜歸,鬼蜮和長劍讓杜歸無法動彈。
長安君送開手。
那把青銅戈,直接出現在杜歸的胸前,噗嗤一聲,將胸膛當場刺穿。
這把青銅戈,是古代的人影的禮器。
用它來結束杜歸的生命十分諷刺。
噗通一聲。
杜歸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身體不在動彈。
整個人緩緩失去了生機。
黑暗在褪去,人俑和商君都出現在紅門之前。
長安君走入紅門之中,它再也不看杜歸一眼。
突然
長安君頓了頓,忽然開口道:「差點忘了,還有一隻蟲子沒捏死。」
說話間,長安君扭頭看去。
只見杜歸的屍體處,一個狼狽不堪的身影,拼命沖了過去。
那個人正是張全有。
長安君目露譏諷之色:「真是可悲的東西。」
話音落地。
長安君伸手指向了張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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