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爺爺。」
——
另一邊
陸識微太久沒晨跑,跑了兩公里左右就有些撐不住,示意陸時淵停下休息。
「這就不行了?」陸時淵笑着看她。
「年紀大了。」
「我記得你以前去謝哥兒的俱樂部,打拳都能玩上幾個回合。」打拳可比跑步更消耗體力。
「能別和我提他嗎?」陸識微急促喘着氣兒。
陸時淵看着她,「你對他做什麼了?」
「……」陸識微瞠目,「我對他?為什麼不能是他對我?」
「從小到他,都是你欺負他,他就挨着受着,也忍着慣着你,他什麼時候對你做過過分的事?」
陸識微被他堵得語塞,因為他這話說得一點毛病都沒有。
的確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欺負他。
但是他突然反攻,那……
也挺嚇人的啊!
陸時淵是她親弟弟,又是個白切黑,一肚子壞水兒的人,基本遭了什麼罪,總會暗戳戳的「報復」回來,謝馭不是,什麼事都擺在臉上,還真沒對她做過什麼。
而且對她雖不是言聽計從,卻也十分聽她的,若不然陸時淵與陸老也不會有事就找她幫忙。
「姐。」陸時淵見她發呆,出聲提醒。
「嗯?」
「謝哥兒那邊,你搞定的如何了?」
「……」
「我打算在謝叔婚禮前,正好爸媽回京的時候,跟雙方說一下這件事,其他人倒還好,就是謝哥兒感覺妹控屬性越發強烈,你抓緊點。」
陸識微恨不能此時就踹他一腳。
她沒搞定謝馭,只怕自己就要被他給搞死了。
「你和意意怎麼樣?昨天七夕,玩得開心嗎?」陸識微轉移話題。
「挺好。」
陸時淵想着昨晚蘇羨意踩着路牙行走的畫面,嘴角忍不住上揚。
真正談戀愛,挺少有什麼轟轟烈烈的事,大抵就是能待在一起都覺得開心,從某人那春風得意的表情,陸識微不難看出他是真開心。
她原本還想和陸時淵聊一下謝馭的事,讓他幫自己出出主意也好,畢竟某人素來鬼點子多。
可現在,他又說不出口了。
依着某人此刻墜入愛情的表情,只怕會直接說一句:
「要不你就以身飼狼,成全了我。」
**
待兩人晨跑回來時,日出東方,天光大亮,剛推門進屋,陸識微就累得喘不上氣兒,癱坐在沙發上,困頓累極。
連眼睛都不願睜開,卻還不忘指揮弟弟:
「陸時淵,幫我倒杯水!」
很快,一杯水從沙發後側遞了上來,她也沒多想,接了水就喝了大半杯。
喝水同時,餘光瞥見自家弟弟正在上樓。
「我馬上要上班,先去洗個澡。」陸時淵可沒那麼多時間休息,他吃完早飯還要去醫院,匆匆就往樓上走。
陸識微怔愣得眨了眨眼:
那給她遞水的是誰?
她猛地轉身,就看到謝馭站在她身後。
目光相遇,她口中的水分明已經入了喉,卻又忽得被嚇到,嗆入了肺中,激得她猛地咳了兩嗓子。
本就因為運動完潮紅一片的臉,頓時又被染上一層緋色。
陸識微屬於可甜可鹽,可御可颯那類,突然這般模樣,倒是難得的小女兒嬌態。
謝馭站在沙發後側,雙手撐着沙發,彎腰靠過去,兩人視線雖不算齊平,距離卻被瞬間拉得很近。
兩人面頰相對。
不過咫尺。
他的心情,似乎不錯,可陸識微卻被嚇到了,本能環顧四周。
「時淵上樓了,爺爺和江叔去小公園還沒回,現在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4.03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