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書?笑成這樣,是那種小畫冊嗎?」
虞幸花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屁孩說的是哪種小畫冊,眼看着對方還有挪過來一起看的趨勢,他伸出一隻手把對方的頭推了回去,沒好氣道:「不是那種,別想了。」
小孩子看着這麼單純,腦子裏都是些什麼!
「哦。」阿桂遺憾地躺回了自己床上。
這個年代的下人娛樂活動很少,天一黑,基本就只有些骰子之類的小遊戲可玩了,阿桂和房間裏兩外兩個人關係又不怎麼樣,只想找虞幸聊天,可是虞幸專注於看書,壓根兒沒理他。
方府很多下人是從小就培養的,多多少少教授了一些知識,起碼都認字。
阿桂嘗試着拿起手邊的書看了兩眼,幾分鐘後他意識到一件事困了。
這些文縐縐的書籍太催眠,沒有話本小說好看,可是床下堆着的小說他都看過一遍了,忘了買新的。
被催眠的阿桂頓時覺得一整天幹活的疲憊都涌了上來,讚嘆一聲這招果然好用,真不愧是小靳用來睡覺的方法啊!
只是小靳一定被身上的傷痕折磨得睡不着吧?
他感同身受地替虞幸悲傷了一會兒,終於拍拍虞幸的胳膊:「小靳,我睡了。」
「睡吧。」虞幸抬頭瞥了他一眼,見他果然拉着被子倒頭就睡,而另一邊兩個青年也差不多準備休息,又將注意力轉回了手中的書上。
他看的是梁二妮的日記。
第三階段里,鬼袋子依舊掛在腰上,裏面有、、,倒是沒見,想來,這東西是趙一酒抽出來的,應該在趙一酒那裏。
梁二妮寫的這本日記並不是從認識大師的第一天就開始的,而是在顛沛流離後,以回憶的口吻寫下的悔恨與痛苦。
總得來說,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虞幸發現裏面乾貨還挺多,對他度過第三階段任務後期的結親場面應該很有幫助。
等到全部看完並且記住有用的信息,其他三人已經徹底熟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攫。他想了想,摁滅煤油燈,整個房間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把日記本放回鬼袋子裏,虞幸躺了下去,睜眼望着天花板,等待着事件的降臨。
一直沒有異動,到底在醞釀些什麼?
有誰,會在今晚……
「咚咚咚。」
正想着,耳邊突然出現敲門聲,虞幸瞳孔一縮,悄悄坐了起來,凝視房門。
「咚咚咚。」
敲門聲不負期望地再次響了起來,力度很小,只有沒有睡着的人才能聽到。
虞幸餘光瞥了一眼剛剛熄滅的燈,確定門外的人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就是來找他的。
他靜悄悄下床,赤着腳走到門邊,手按上房門。
在開門之前,他腦海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一直沒出事,不會是因為最先出事的是小靳吧?」
嘶……難搞哦。
厺厽 追书看 zhuishukan.com 厺厽。但是這次的主線任務杜絕了推演者縮起來當鴕鳥的可能性,不主動出擊就會因為消極挖掘而被抹殺,那可是比遇到鬼還無法挽回的局面。
追書看zhuishukan.c戅。虞幸還是開了門,他雙腿的肌肉繃緊着,以便遇到開門殺可以迅速躲過去。
小腿傳來酸澀的觸感,虞幸推開一條縫,冷風頓時擠了進來,凍得他一哆嗦。
外面什麼人也沒有。
只有一張不顯眼的紙條夾在低低的門檻和門扉的夾縫中,隨着風發出嘩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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