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大亂子,五姓勢力不除,皇家勢力穩不穩不說,朝堂都會被世家控制,眼下需要一個辦事雷厲風行的人,既然陛下看中了你,你就好好去辦。」
見這件事已經躲不掉了,上官儀又說道:「這些日子以來多謝長安令的照顧,只要長安令一句話,在下將來也會辭去朝中的官職,為長安令效力。」
「什麼叫就我一句話?」李正吃着肉包子說道。
「在下的意思是只要長安令一句話,在下就可以辭去朝中的官職,繼續留在涇陽為長安令效力。」
上官儀一臉認真的說道。
安靜了好一會兒,只有李治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飯。
見李正沒有說話,上官儀又說道:「長安令,這番話在下是認真的。」
李正吃完碗裏的稀飯,瞧着站在家門口的上官儀低聲說道:「你知道嗎,你剛剛的這番話可能會害死我。」
上官儀說道:「長安令,此話怎講。」
李正搖着手中的扇子說道:「我們書院的很多孩子們可能不會當官,因為他們所學的並不是當官的料,我的書院大多時候教給孩子們一些謀生的技能,你懂我的意思嗎?」
聽完這話,上官儀面色一變連忙說道:「在下明白了,這就去朝中赴任。」
說完上官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一旁聽着的李治也吃飽了,好奇問道:「為什麼說上官儀的這番話會害死老師。」
「如今王玄策和薛仁貴已經成了軍中的香餑餑,你父皇招攬不及,若是以後的朝中大臣都出自我的門下,你說你父皇還能放過我嗎?」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李治想着說道。
起身舒展着筋骨,李正在院子裏打起了太極拳。
如今的村子很忙碌,又到一年之中秋收的季節。
李大熊坐在田埂邊說道:「今年的天氣好,想來又是豐收的一年。」
李績嘴裏咬着草根說道:「你說你兒子現在娶了公主,納妾的事情什麼時候安排起來,你們一家子只有你們父子兩,如今那小子也已經是郡公了。」
李大熊長嘆一口氣,「那小子事情他自己做主,要說納妾的事情,咱們村子裏誰家男人不是只有一個媳婦,兩個媳婦怎麼養得過來,咱們家是窮苦人家,正兒也是從小窮過來的,就算是再富貴他不會忘本的。」
涇陽的別院,長孫皇后讓宮女們收拾着東西,已經準備要回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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