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聽罷,喜笑顏開,樂顛顛地給他收拾了傷口,再把棉布搓成條,放進酒精壺裏,讓棉布浸滿酒精。
「慢死了,這東西有一股酒味,想來是跟烈酒一樣的用法,直接倒吧。」鍾宇往秦三郎那邊看了一眼,生怕那窮鬼往他這邊看來,要是讓他看見自己用他家送來的藥汁,定會更加瞧不起他。
鍾宇是個要臉的人,剛做錯事兒被秦三郎打了一頓,是不想再被秦三郎小看。
劉通皺眉,為難的道:「總旗,這東西塗在傷口上有些疼,還是用擦的吧,直接倒會受不了的。」
鍾宇聽到這話,臉色一冷,覺得自己被小看了,一把奪過酒精壺,嘩啦一聲,把酒精全都倒在手臂的傷口上。
然後,他……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衝破雲霄,鍾宇疼得猛甩手臂,不住地在原地轉圈,一張臉也疼得發白,差點當場疼死過去。
秦三郎抱着他的烤魚,從不遠處踱步而來,看一眼疼得抽搐的鐘宇後,道:「五百兩,賠。」
鍾宇不傻,自然是聽明白了,他咬牙忍着手臂的劇痛,抬頭怒瞪秦三郎:「一瓶疼死人的破藥就要五百兩,你比土匪還狠!」
秦三郎目光微冷:「做一種新藥需要花費的時間跟精力是你這種人無法想像的,你倒掉的那壺酒精,要是在醫藥短缺的西北,少說能救一百個將士的命。你是覺得百名將士的命不值五百兩銀子?還是覺得我媳婦的藥不值這個價錢?」
後半句話,聲音已然帶上殺氣,鍾宇是身上一寒,要是他敢說秦三郎媳婦做的新藥不值錢,估摸着要被秦三郎再捅一刀。
可要是說百名將士的性命不值五百兩,他又會失去人心,不說大營的人,就連他旗下的將士也會對他心生怨言。
果然是陰險賊子,說句話都帶着圈套!
鍾宇沒辦法,只能給錢,不過卻是直接拿出一張千兩銀票,想要扔給秦三郎,可手臂剛剛舉起,銀票還沒砸出去,就看見秦三郎袖子裏白光一閃而過……是秦三郎藏在袖中的短刀!
鍾宇大駭,生生把投擲的手勢收了回來,忍着怒氣,把銀票遞給秦三郎。
秦三郎看了銀票一眼,沒接,說道:「雙手。」
家中爹娘沒教過你嗎,這點禮儀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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