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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雪姨悲呼一聲,再顧不得身旁的張烈,奔跑過去,甚至中途還摔了一跤,可見其心情已經混亂到何等地步,然後才跌跌撞撞得來到床旁,注視着猶如沉沉睡去的小姐,這名美婦人恍若被奪去了自身的魂魄般。
「若是可以的話,可否把她交給我?」
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充滿悲傷的氛圍中,突然有這樣極不合宜的男子話語聲響起。
雪姨抬頭一看,卻是張烈不知何時來到了床旁,他正上上下下打量着,就好像在看什麼稀奇罕見的東西般。
「四劍侍,拔劍護主!」
鏘鏘鏘鏘,伴隨着劍鳴之聲,張烈被再次圍住,而那名雪姨握着拳頭牙關緊緊地咬着。
「因為小姐,我一直在給你臉面,現在看來,男人果然天性」
「我覺得我能救你家小姐,她之前醒着,還不好下手,現在昏迷過去了,我至少有五層以上的把握救活她,至少能讓她暫時甦醒過來。」
「……先生果然天性純良,阿姨看着就心生歡喜,你們一個個在那裏傻站着舉着劍做什麼,還不快快去給先生泡茶?呼,泡好茶,就用前段時間劉家公子送來的。一群蠢笨丫頭,都是小姐平常性格太好,一個個都寵壞了,按我就一個個都抽上一頓鞭子,幹活一定會麻利許多。」多說了幾句廢話抱怨,調節一下心情,散開剛剛凝聚的法力,然後雪姨才堆着笑臉沖面前的男子問道:
「先生,您真的有把握救我家主人?」
眼前的這位中年美婦,時而稱呼小姐,時而稱呼其為主人,張烈倒也沒有覺得多麼異樣。
修仙家族動輒傳承幾千上萬年的歲月,能夠培養出一些死心塌地效忠的僕人也是自然而然的,據說上古時代,修煉資源豐足之時,還有累世豪門訓養道兵,也就是連家中的僕人都可以廣泛的進行道法修煉。
這在現在看來,那是何等的誇張奢侈。
「你們都迴避吧,趁着她身體還熱,我儘快一些,成功的幾率也會更大一些。」
「呃,您能不能讓我留下來?我已鍊氣後期,也許可以幫上一些忙的。」
「您若是不信我,那此事就算了。更何況就算最後救不活,我也保障為她續一段氣息恢復清醒,您有什麼擔心的?」不耐煩地言說着,張烈已徑直走向了大床上女修。
而看着張烈的背影,雪姨略一沉吟,想了想,咬了咬牙,終究覺得還是命更要緊一些,哪怕僅僅就只有一線機會。
「我們出去。」在雪姨的帶領下,四劍侍可謂一步三回頭的走出房間。
然後,張烈解了解領子,蛻去了自己身上的道袍,在他的背脊之上,脊柱之處,有着一條猙獰恐怖,四面擴散的寄生組織,那片組織即像是血肉又像是木質,伴隨着張烈的呼吸而時明時暗,充滿一種奇詭的生命異力。
「這一招應該可以救你,至少,讓你再多活一段時間是沒有問題的。」伴隨着低語聲,張烈的周身擴散開一條條深紅血色的木質藤蔓,這若是在電影與漫畫當中,絕對是反派造型,猙獰奇詭,恐怖邪異,然而那些血色木藤在張烈的意志控御之下,如靈活的手指一般打開丹藥瓶,倒出僅剩三枚的回元補天丹,給已然開始身軀變冷的吳素一枚接一枚的送入口中。
然後,血色木藤延伸入吳素的裏衣內,並不是為了碰觸那美輪美奐的身體,而是貪婪其血肉。
噗噗噗噗,伴隨着刺破血肉的鑽入之聲,大量鮮血從張烈的體內湧向吳素的體內,同樣,也有大量的鮮血從吳素的體內回流入張烈的體內。
因為有妖化血參作為轉化媒介,因此也不用測血型也不用介意血型,張烈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將自身蘊含着強大旺盛生命力的血液,灌入吳素體內,兩人形成一個生命力共享循環,但這樣做其實是冒着極大風險的,畢竟眼前的女修是築基期修為,而自身不過堪堪鍊氣九層境界。
若非吳素剛剛斷氣未久,尚未完全死透,張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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