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體而出,投向前去的是他的神魂,這時卻是身形也是向前一縱,鞘中寶刀嗆啷一聲,自行彈了出來。
殷受下意識地握刀在手,雙手握刀,縱身前躍,一聲大喝,便向那瓣瓣水蓮湧現,道道清光流轉的寶蓮花劈去。
殷受這一刀破空斬殺,氣勢凌厲,便似一塊打鐵的砧板,都似能硬生生切開似的。
但那朵玉色的盛開蓮花,卻似比精鐵還硬!
一刀劈去,鏗地一聲巨響,殷受連人帶刀,落回了木台,蹬蹬蹬倒退三步,方才穩下身形。
陳玄丘原本被那強大的力量要勾出魂魄,正守神御正,與之對抗,殷受一刀劈下,玉蓮花對他的神魂吸攝之力頓時散去,陳玄丘眸光清明,頓時清醒過來。
就見那朵玉蓮花,受這一劈之力,微微沉了一沉,陡然化作一個百媚千嬌的成熟美人兒。
一襲曳地的柔軟長袍,將豐挺的胸、纖細的腰、張力誇張的臀胯曲線襯托得跌宕起伏。
容顏嬌媚,白如凝脂,素若積雪,光艷照人,隱隱然似有瑩瑩華光流轉。額頭一點白裏透紅的玉蓮花鈿,更增嬌媚。
她那唇瓣,豐潤誘人,貝齒微露,一線潔白,狐麗可人。
專好成熟婦人的殷受見了,登時兩眼一直。
陳玄丘輕輕摸索着手上的納戒,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王舒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輕嘆道:「我的納戒,也落在你手中了?」
陳玄丘唬了一跳,失聲道:「你的納戒?」
陳玄丘迷糊了,鬼王宗冀州分壇的那個王東壇主借屍還魂了?而且是附身在一個成熟嫵媚的婦人身上?
王舒窈幽幽地道:「是啊,我的納戒。這枚戒指,是他送給我的呢。若非是他送了這枚戒指給我,我又怎會以為他喜歡了我,從此不能自拔。卻又怎知,他只是送我一個儲物的東西罷了,呵呵……」
王舒窈自嘲地笑起來。
陳玄丘心道:「戒指的喻意太明顯了,送戒指給一個美貌的女子,居然只是為了它內附的功用。這人一定是個超級低情商的大直男。不過,這不是王東的戒指麼?」
陳玄丘忍不住道:「你是王東?你借屍還魂了?」
王舒窈歪着頭想想,道:「王東?沒聽過這名字,是我的侄孫還是曾侄孫啊?」
陳玄丘大吃一驚,失聲道:「你侄孫?你……你才多大年紀?」
王舒窈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殷受,道:「鋸鬼刀?殷無極的佩刀。你是殷無極的後人?」
美人兒雖然是美人,也不能對我祖宗這麼無禮啊。
於是,殷受嗔目道:「大膽!竟敢直呼太祖名諱!趕緊跪下向寡人請罪,否則,寡人一定要把你……把你關起來!」
王舒窈呵呵地笑起來:「你果然是殷無極的後人。當初,因為恨透了那個人,我就投到殷無極帳下,專門和那人作對。殷無極也要叫我一聲窈妹子的,你這後生晚輩,對我擺什麼臭架子。」
這一說,殷受也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說你認識我大雍太祖?」
那得多大歲數了?快五百歲了吧?她是仙人?
陳玄丘心中電閃,卻已明白過來,這女子怕不就是鬼王宗開山立派的那位鬼仙?
陳玄丘頓時變色,迅速從納戒中取出法劍,緩緩拔劍出鞘。
王舒窈對他的舉動視若無睹,緩緩下落,雙足貼在水面上,款款而行,足尖點水,盪起朵朵漣漪。
這一走近,她那玉白色半透明的軟袍內,凹凸有致的成熟火辣嬌軀,更加不可掩飾了。
陳玄丘沉聲道:「受受,你快走,這隻妖精怕是有點年份了。」
殷受看着眼前那叫他眼花繚亂的跌宕曲線,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認同地道:「嗯!光是看着就叫人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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