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小包。
唐凌的嘴角向上扯了扯,想要露出笑容,最後還是無奈的放棄了。
唐凌伸手在白蛇的腦袋上摸了摸,白蛇居然舒適的眯起了雙眼。
沒有想到,一條冷血動物居然會喜歡暖意,只不過,只限於唐凌,要是其他人敢這樣做,這條白蛇一定會立馬攻擊。
這是唐凌的秘密之一,他身上散發着一股親和的氣息,無論是收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危險,而唐凌也清楚所以,剛剛那一種感覺他才不會被嚇一跳。
「你又來了。」聲音並沒有粗糙大漢的粗狂和不羈,唐凌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黃鶯的鳴叫,只是這隻黃鶯是雄性而已……
聲音是很好聽,但是卻很怪異,因為這句話是對一條蛇說的。
只不過,白蛇並沒有想像中的愛答不理,而是點了點蛇頭,表示回應。
這條小蛇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了,而是第三次了,每一次出現,都會從唐凌手中取走唐凌的一滴血。
這次也不例外,唐凌仿佛看到了白蛇的焦急,不知道哪裏來了一把小刀,在食指上一滑劃,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傷口,一滴猩紅帶着唐凌看不見的金芒的血液滴入了白蛇的口中。
白蛇吞下了那一滴血液後,快速的在唐凌身上遊走一圈,然後用蛇頭親昵的蹭了蹭唐凌的脖子,而唐凌在給完白蛇血液後就不再理會白蛇,繼續抬頭看向夜空。
白蛇看到唐凌沒有理會他,也沒有什麼動作,從唐凌的身上竄下後,就化作一道白色的閃電消失不見。
唐凌沒有看向白蛇所以唐凌並不知道白蛇的速度有多快,就算是看見了,以唐凌也不會多說什麼,最後也只是覺得奇特而已。
唐凌一直抬頭仰望着星空,月亮逐漸到了正中央,表示着現在的時間是午夜十二點,而就在這一時刻,月亮突然間變成了紅色,而於此同時唐凌的身體瞬間做出盤膝而坐的姿勢。
一股灼熱到極點的氣息從唐凌的身上爆發而出,而本來在唐凌周圍五十米範圍內原本綠瑩瑩的花草頓時變得枯黃。
唐凌捂着胸口,眉頭緊緊蹙着,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唐凌的口中傳了出來,唐凌想要抑制那一種痛楚,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這一種痛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承受了,這一種痛苦從他三歲開始就承受,他現在是二十四歲,他已經忍受了二十一年的痛苦,但是一開始的痛楚並沒有那麼強烈,隨着唐凌的年齡越來越大,那一種痛苦也就越來越大。
而每一次的痛苦忍受的界限都是唐凌的極限,痛苦過後,唐凌就會昏睡過去,第二天早上才會清醒過來。
而就在唐凌看不見的心臟處,一團金色的火焰正在不斷的燃燒,而心臟處連接身體的每一根脈絡都會有一縷縷金色的火焰燃燒。
痛苦的源泉就是便是這裏。
唐凌緊咬牙關,臉色蒼白,汗水不斷的低落而下,身體劇烈顫抖着,痛苦逐漸加劇,逐漸的,很快就到了唐凌的極限。
而就在唐凌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唐凌左手的不知名手鍊頓時爆發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而就在刺骨寒意爆發出來喝炙熱的溫度對抗的時候,而在唐凌心臟處的火焰仿佛受到了挑釁一般,炙熱的溫度再次上升了幾個檔次。
極致的寒意和炙熱的火焰同時在唐凌的身體上爆發出來,這一種痛苦作為普通人的唐凌根本沒有辦法承受。
現在的唐凌只有一個想法。
「這股寒意,哪跑出來的啊?」
沒錯,這一股刺骨的寒意第一次在唐凌的身上爆發,以往都是這一股炙熱的溫度折磨唐凌而已,現在突然間又有一股刺骨寒意在唐凌的身上爆發,這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唐凌的眼睛還是那樣的深邃,人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唐凌的雙眼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有的只是平靜。
其實唐凌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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