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國君這邊。
中行氏/荀氏、范氏、陰氏、魏氏和解氏這5+1雖然進行聯盟,內部的利益追求並不一致,甚至這家與那家的矛盾可能還不小。
是不是遺落了什麼?
沒錯,智罃正式退下去,智氏立刻從漩渦的中心擺脫,基本利益獲得保障的同時,能夠站在旁邊樂呵呵地看戲了。
要不說,智罃雖然貪婪無度,聰明卻也極度聰明。
如果智朔不腦抽到加入這場博弈,老智家不但什麼都不會虧,甚至以前貪婪吃進去的東西也不用吐出來。
當了幾年元戎,家族實力直接翻了幾倍,靈機一「退」還搞出了一次大亂,使得誰都暫時忘記智氏的存在,論起來智罃比之前的任
何一屆元戎都要高明,卻也自私到令人髮指。
國君閒扯的時間用得有些久,談到卿位方面的事情,用了太多的「也許」、「比如」、「可能」之類不確定的用詞。
呂武哪能不懂國君實際上沒想談成什麼,只是在進行一種類似於正治作秀的表演。
直至會談結束,兩人實際上就沒達成什麼意向,別說是形成共識了。
「國君很厲害啊!」呂武想道。
他實際上很早之前就知道國君不簡單,也正是因為國君的不簡單才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姿態。
很多人發光發熱的前提是什麼呢?是將人拿去當劈柴燒。這個叫燒死別人來照亮自己。
隨着時間的推移,事態開始變得逐漸明朗起來。
而在這一段時間裏面,國君和中行偃輪番登台,忙得那個叫停不下來。
得知范氏也頂着上軍將職位的呂武並沒多做什麼。
這個並不是陰氏怕了范氏,純粹是沒必要。
范氏也採取了相同的態度,甚至主動加強了跟陰氏的某些合作。
同理,士匄很清楚不能去競爭,相反需用加強與陰氏的合作來表達友好。
呂武和士匄處在同樣的不敗之地,無外乎就是「二」或是「三」,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所以了,中行偃繼續衝鋒陷陣,塑料聯盟的其餘各家在後面搖旗吶喊就夠了。
他們在做的事情是盯着那些中等家族,看哪一家跳得最歡樂,想一想後續要用什麼手段或是方式玩死算球。
在這種局面之下,鄭國的使節團來到「新田」這個晉國的都城。
子駟來了肯定要立即拜見晉君姬周,走完這一套流程再好好地了解晉國當前是個什麼局勢。
他們很快就知道晉國在發生大事,為了卿位的事情鬧得風起雲湧,一下子就遲疑要不要屈服於晉國了。
幸虧子駟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將提議轉道回國的那些人劈頭蓋臉地申斥了一頓,表示先望望風色再干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鄭國使節團的到來讓國君感覺到緊迫感,又或者是韓厥覺得壓力太大再一次慫了,事情的發展出現比較大的轉折。
這個轉折就是韓厥又雙叒叕病了。
簡直啊,神特麼病了!
敢情想痊癒就痊癒,要生病就秒得病。這種病應該是叫腦疾?
結果沒有多久,南方再次傳來新的消息,說是楚國已經開始在準備針對陳國的戰爭,嚇得陳國緊張兮兮的同時派遣使團在來晉國的路上。
吳國那邊新一波次的使節團,他們是在鄭國使團後一腳的時候抵達「新田」。
呂武還發現一個新情況,早早退下去的祁奚重新出現並且很是活躍。
這一天,祁奚就來拜訪呂武,互相見禮之後,說道:「君上乃是陰子迎接歸國,君上對此念念不忘,時有感懷。」
所以呢?
也沒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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