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們家裏的確是得到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或許對江兄有用,不過請江兄一定要保密。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的話,不光是你,恐怕我們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想要我們家幫忙,江兄還是回去和家裏商量一下吧。」
「白兄請講。」江河一臉的嚴肅認真。
「江南的事過去以後,陛下要嚴查商戶。為了不再出現這一次的事,朝廷很可能會對商戶進行遴選。遴選出來的這些商戶會被授予皇商的稱號,你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嗎?」
皇商!
江河的滿腦子裏面都是這兩個字。
如果自己家能走到這一步的話,那真的就是一飛沖天了。
想到這裏,江河的心裏面就激動的不行,再看向朱翊鈞的時候,眼中也滿是感激。
早一步得到這個消息,就能早一步做準備;早一步做準備,就能提高成功率。
江河站起身子,對朱翊鈞抱拳說道:「多謝白兄!」
「這就不必了,」朱翊鈞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對我們家的影響也比較大,我也是和你比較投緣才和你說。」
「回去和你父親商量一下吧。」朱翊鈞站起身子拍了拍江河的肩膀,轉身向外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無論這件事最後成不成,不能泄露消息。」
「如果讓我知道消息是從你這裏出去的,江兄,你可別怪我不講兄弟情。」說完,朱翊鈞就消失在了門外。
江河看着朱翊鈞離開的背影,眼睛微眯,隨後臉上露出了苦笑。
以前覺得這位白兄是一位晃蕩花叢、遊歷天下的公子,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這位也是胸有溝壑之人。
沒有過多的遲疑,江河直接站起身子向外走了出去。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自己不能再等了,要把消息第一時間告知父親,最好讓父親來一趟南京。事情太大了,自己沒有辦法辦。
南京城距離揚州城本來就不遠,有快速的消息傳遞渠道,消息在傍晚時分的時候就送到了揚州城。
江才看着兒子送過來的密信,臉色就凝重了,抬起頭看着管家說道:「知府衙門那邊的是不是給出了消息,說明天一早就正常開城?」
管家點了點頭說道:「是,明天就能正常出門了。」
他們這些鹽商雖然有辦法城內城外傳遞消息,但是絕對沒有辦法送人出城。如果送人出城,也只能通過吊籃找一個地方把人送下去。
這種方法以前沒什麼問題,可以給那些士兵錢,他們都會放心。甚至在最猖狂的時候,可以讓士兵半夜就把門打開。
要知道這是朝廷絕對不允許的,很多上任的官員半夜到了城外,都只能在城門口等。但是他們這些鹽商就能做得到,而且還習以為常。
只不過現在城門上換了人,巡邏的人也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冒風險去傳的消息,但絕對不會冒風險出城。
現在城解封了,能出去了就是一件好事。
「那你準備一下,咱們明天一早就起身去南京。」江才站起身子說道:「要小心謹慎,咱們悄悄的走,別讓人發現。回頭交代下去,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說我已經病倒了。」
「另外,派人盯着汪福光,他的一舉一動全都要派人送過來。最好是在他走了之後咱們再走,這個人老奸巨猾,不能上他的當。」
「是,老爺。」管家連忙躬身答應道。
遲疑了一下,管家又說道:「老爺,那揚州的事咱們就不管了?這一次損失可是非常大的……」
揚州這一次的事已經傳出消息來了,江才猜的一點都沒有錯,新上任的揚州知府楊大奇對揚州知府衙門上下進行了一場大清洗。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江才還是心裏面感到非常震驚。
這個楊大奇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你這麼幹就不怕整個揚州知府衙門沒有人辦公嗎?如果真出事了的話怎麼辦?揚州府這麼大,沒有人管理怎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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