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從到了南京城,還沒出去逛一逛。
朱翊鈞準備去秦淮河摸摸底。
在朱翊鈞看來,南京城的一場掃黑除惡行動迫在眉睫,罪惡就隱藏在秦淮河、隱藏在大大小小的賭場裏。
逼良為娼、人口買賣,這些事一定清理掉。
朱翊鈞相信這後面肯定隱藏着很多骯髒事,也站着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得全部掃清。
海瑞打正面,自己就開闢一個第二戰場,在秦淮河兩岸干一把,側面策應一下海瑞的進攻。
在朱翊鈞看來,秦淮河裏隱藏的邪惡事,肯定和那些鹽商脫不了關係,因為這些東西就是他們最先搞起來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他們,這個東西才興盛起來。大名鼎鼎的揚州瘦馬,全都是他們造的孽。
陳矩不知道皇帝在想什麼,伸手對着後面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人去辦。
雖然這件事他來求了皇帝,但是陳矩心裏面明白。
這件事皇帝是不可能不答應的,畢竟是海瑞要辦的事。皇帝對海瑞那可是寵的不得了,也不知道那個老頭怎麼就那麼討皇帝的歡心?
不過想想海瑞的清廉,大概也就明白了。
手下的人瞬間就明白了,點了點頭轉身就向外走了出去。
他要去告訴手下的人,可以開始印製了。
那邊其實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魏國公府。
徐繼志黑着臉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屋子裏後端起茶水就喝了一口,喘了一口氣才坐了下來。
徐邦瑞這個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兒子說道:「怎麼了?毛毛躁躁的,你都多大年紀了?早就該獨擋一面了,不可如此。」
徐繼志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的事情鬧大了!」
「你怕什麼?」徐邦瑞沒好氣的說道:「海瑞幹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就是去抓人而已,剩下的事都交給海瑞。」
「說起來,我也很感興趣。」徐邦瑞說完,就坐了下來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這天下傳說很多,關於海瑞的傳說也不少。可是傳說的東西畢竟是傳說中的東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這一次,我就要看看海瑞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膽子,能不能撐破揚州的這片天!」
徐邦瑞沒有說南京,而是直接說揚州,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一邊的徐繼志有些無奈,他已經從父親的話裏面聽出了一些苗頭。
父親說的根本就不是海瑞,而是海瑞後面的皇帝。
事實上,徐繼志也明白,這次的事看起來是海瑞主導的,實際就是在皇宮裏的那位陛下搞出來的。
陛下突然來到了南京城,突然把海瑞調了過來,突然就抓人,沒有他的首肯,沒有他的支持,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想到這裏,徐繼志說道:「父親,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什麼都不辦。」徐邦瑞沒好氣的說道:「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管家突然跑了進來,急急忙忙的來到徐邦瑞的面前,大口喘着粗氣說道:「國公……國公爺,宮裏面來人傳旨了。」
聞言,徐邦瑞的臉一黑,不過很快就平復了情緒,站起身子向外面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徐邦瑞就發現了陛下身邊的那位陳公公就站在不遠處。
此時的陳公公面容嚴肅,手裏面捧着聖旨。
徐邦瑞不敢怠慢,連忙撩起衣袍跪在了地上。
跟在他身後的徐繼志等人也全都一起跪了下來,同時大聲說道:「臣徐邦瑞(草民)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矩神情肅穆的將手中的聖旨緩緩展開,大聲而莊重的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三皇治世,五帝分倫,帝者以牧養生民為社稷,當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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