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汪家看看。」
現在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除了去汪家賭一賭運氣,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什麼辦法。
水路陸路出城渠道都已經封鎖住了,沒有人能悄無聲息的離開揚州。如果現在汪家人還沒走的話,自己還能抓到他們。
如果他們昨天晚上已經離開了,那恐怕就難了。
董大寶覺得汪家離開的可能性非常大,不然的話對方何必鬧這個?
想到這裏,董大寶的心裏面就更難受了。
與此同時,揚州知府衙門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楊大奇看着來送信的手下,臉色也變得很古怪。
東廠那邊的事他知道,也不得不說東廠的事做得漂亮。無論是昨天晚上那一場殲滅戰,還是佈置,都很好。
可是即便如此,居然也出了這樣的事?
看來自己和董大寶一樣都有些小瞧這些賣鹽的了。人家是早有準備,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後手。
這件事對董大寶來說不是好事,對自己來說也一樣。
沉默了片刻之後,楊大奇說道:「告訴咱們的人,幫幫忙。另外,我馬上寫一封信,你派人送到南京去。」
「大人,現在恐怕出不去吧?」手下有些遲疑的問道。
手下有這樣的提問也很正常,現在東廠的那些人都已經瘋了,他們把所有的通路都封住了,根本就不讓任何人離開。
在這個時候,即便是知府衙門的人,想走恐怕也很困難。
楊大奇看了一眼手下,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沒關係,等一下我親自送你出城,他們會讓你走的。」
這是楊大奇的手下沒有想到的。
沒想到大人居然會親自送自己出城。不過如此一來的話,離開就肯定沒問題了。
「行了,你去準備,我寫信。」楊大奇擺了擺手。
在另一個地方,影衛的人也在組織。
為首的人坐在椅子上,繼續把玩着匕首,抬起頭看着走進來的手下,也沒有說話,等着手下向自己匯報。
「大人,已經查清楚了。汪家派的那個刀疤臉的身份,我們也查出來了,原本是太湖的水匪,後來被汪家收服了,手上有人命,是個亡命徒。」
「昨天那些人很多都是汪家招募來的,大部分都是有人命,都是亡命徒。他們這些年從事的就是販賣私鹽的買賣。汪家對他們還算不錯,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這些人的家小大部分都被汪家養着,身上又有人命,所以他們干起活來基本就不要命。」
「這一次的事情也知道了,就是汪家策劃的,讓他們在城中鬧事吸引官府的注意,然後汪家人趁機逃走。」
「東廠那邊送來的消息也證實了這一點,汪家人不見了。」
「跑的倒是快!」為首的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可是昨天晚上城都被封了,他們是怎麼出去的?」
這一點不但董大寶想不明白,影衛也想不明白。
畢竟城也封了,城門也開不了;城牆上都有人巡邏。汪家的人想弄個吊籃把自己掉下去都不可能。他們是怎麼出去的?
要知道,在各個城門可不光有看守城門的人,東廠和影衛都派了人。如果有人里外勾結的話,汪家還是不可能走得出去。
「大人,是通過揚州城的排水口。」手下的人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可能?那個地方咱們不是派人了嗎?」為首的影衛有些遲疑的問道。
「是以前已經廢棄了很久的排水口,他們把那個地方當成了進出運送、走私貨物的通道。經過了拓寬和改建,在城牆上形成了一個洞。」
「平日裏那裏灌滿了水,需要用的時候打開水閘把水泄出去,就會出現一條道。雖然會有一些泥濘,但也不是沒法走。」
「你們從哪弄來的消息?」為首的人沉着臉問道。
「外務府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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