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了一聲,「行了,沒有外人,過來。下面的人把吉服送過來了,讓你試試。」
「是嗎?」朱翊鈞笑着徑直走了過來。
李太后笑了笑,對身後的老宮女們點了點頭。
她們端着盤子走了上來,伺候朱翊鈞換衣服。
朱翊鈞這套吉服準備的時間可不短,從量尺寸、定布料,到定樣式,最後定繡工,經過了很多程序。
皇帝大婚,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敢大意。
對這種東西,朱翊鈞其實不太懂,甚至連這個時代用的布料都分不清。
不過衣服穿在身上,朱翊鈞感覺非常舒服,無論是尺寸,還是樣式,都很合適舒服。
這就足夠了。
李太后看着換好衣服的兒子,臉上帶着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看着很不錯。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
「我覺得挺好。」朱翊鈞笑着說道:「就這樣吧。」
李太后和陳太后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笑着點了點頭。
她們都知道朱翊鈞不太在意這些東西,她們滿意就行了。
從大婚準備開始,朱翊鈞就沒有插手。選妃那邊也沒關係,做衣服就更不可能關心了。
這也表示了皇帝對她們的充分信任,同時也表示皇帝真的懂事了。
兩位太后很高興。
衣服重新換下來,朱翊鈞也坐下來。
「張先生的身子沒事了吧?」李太后依舊有幾分擔心的問道:「這些日子,朝堂上下這麼混亂,張先生好了倒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沒事了。」朱翊鈞點了點頭,有些唏噓的說道:「是啊,之前還沒有什麼感覺,這次張先生出事,還真的挺嚇人。」
李太后贊同的點了點頭。
張居正好了,她也鬆了一口氣。
母子三人聊了一會兒天之後,朱翊鈞陪着他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告辭回到了寢宮。
剛回來,朱翊鈞就看到了捧着厚厚一摞題本的張宏。
朱翊鈞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有這麼多?」
「回陛下,都是彈劾錦衣衛的。」張宏躬身說道。
「沒了?」朱翊鈞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了。」張宏點了點頭說道:「就只有彈劾錦衣衛的。」
他知道陛下想問什麼,直接就給出了答案。
遲疑片刻,張宏又說道:「還有一份奏本比較特殊,是內閣大學士呂調陽上的,是一份拜辭奏本。」
朱翊鈞嘆了一口氣。
張居正的威力還是不同反響,經過自己這一次的加強,以後這威力就更不同凡響了。
百官居然只敢彈劾劉守有?
看來是張居正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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