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根本沒有中毒,而且他也不是在酒樓吃飯的時候中的毒。」
王皇后有些遲疑,不明所以的問道:「到底中沒中毒?」
「沒有,他是裝的。」朱翊鈞直接搖頭說道:「他當時身處一家名叫得月樓的青樓,當時一群人請他一起過去喝花酒,要和他商量一些事。這些事和朝廷最近要推行的廢奴令有關。」
王皇后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她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些人根本就是想讓弟弟出頭對抗朝廷的命令。
王皇后沉聲說道:「這些人實在太壞了!弟弟年少無知,他們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朱翊鈞靜靜地看着她,沒有說話。
什麼年少無知?
你剛剛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說的是在青樓。
王皇后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了,擔心放下了,她就重新變聰明了。
她轉頭看向皇帝,神情有些狐疑的問道:「鈞郎怎麼知道他在青樓?」
「為夫自然有這樣的渠道。」朱翊鈞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放心,為夫沒有派人跟着他,是陳矩派人盯着那些人的時候,把國舅也捎帶着盯進去了。」
「鈞郎的消息也太快了,而且還知道他沒中毒,他是裝的。」王皇后想了想說道:「弟弟膽子非常小,怎麼敢做這樣的事?他或許不會答應那些人,但絕對不敢裝中毒。」
看着皇后狐疑的眼神,朱翊鈞咳嗽了一聲說道:「娘子以為是怎麼回事?」
「鈞郎剛剛也出宮了,不知道去哪兒了?」王皇后神情有些幽怨的說道:「鈞郎是不是也跟着弟弟一起去青樓了?」
夫妻二人之間自然非常了解,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起來。
朱翊鈞搖了搖頭說道:「為夫可不是去逛青樓的,這和你弟弟的事完全不一樣。」
王皇后提起鼻子聞了聞,說道:「鈞郎沒來得及換衣服。」還露出了「這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的表情。
朱翊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為夫也沒說沒去啊。為夫的確是去了,但不是去逛青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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