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也有意培養他走入仕途,這樣的飯局他自然是跟來了。而在元夫人眼裏,徐秦一派,夏芍是徐家未來孫媳,跟元澤又是同窗好友,自然多jie觸jie觸是好事。
成年人的世界總是充滿攀附、權衡,但好在夏芍和元澤彼此清楚,兩人從結交至今,從未有過利益交換的想法。因此兩人相視而笑,誰都不多言。
這時候,一道笑聲傳來,「飯局上灌酒是最沒品的事,我們們不乾沒品的事,我們們就想八卦一下。徐司令求婚的招數,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麼?」
夏芍一聽這聲音便抬眸望去,見後頭走過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一身米色西裝,氣度尊貴,眉眼飛揚,臉上的笑意卻有種輕佻的意味。
秦瀚霖。
這小子自夏芍在青市一中讀高二起就來青市任紀委書記,如今已經兩年多了。自從去了香港讀書,夏芍跟秦瀚霖就沒怎麼見過,今晚一見,這小子還是老樣子。
「難道不是你教他的麼?」夏芍挑眉笑問,意有所指。她知道師兄求婚的主意不是秦瀚霖想的,但這小子以前沒少出餿主意。
秦瀚霖頓時誇張地道:「天地良心!小師妹你別冤枉我,那麼老掉牙的求婚怎麼可能是我想出來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周圍的人看得都有點傻眼。聽說秦瀚霖和徐天胤是髮小,看夏芍和秦瀚霖的熟稔,看來是屬實了。只是,小師妹是什麼意思?
眾人摸不着頭腦,夏芍也不解釋,跟秦瀚霖說了會兒話後,便對周圍的政商名流們點頭致意。眾人見了,忙上來跟夏芍寒暄。這些人里,自然有青省的老牌名流熊懷興、胡廣進等人,夏芍在跟胡廣進打招呼的時候才知道,胡嘉怡還沒回來,她要等年前三天才回家。夏芍便說好過了大年初七,來胡家拜年。
這可把胡廣進高興壞了,也聽得一旁不少人眼睛都發藍。要知道,夏芍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她不再是商界新秀這麼簡單了。胡廣進家裏能招待她,那簡直是迎了貴人進門了!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夏芍在四處走動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悶,便到了酒店陽台,想要稍微透透氣。秦瀚霖卻走了過來,一手執着香檳酒杯,一手挑着西裝外套,伸手遞給夏芍,笑容倜儻風流。
夏芍回身,她身上披着羊絨披肩,暖和着。陽台雖然是開闊的,寒冬的風挺冷,但是以夏芍的修為,站一會兒不至於凍着她。她一笑,道:「不冷。」
秦瀚霖明顯挑了挑眉頭,隨即竟又一皺眉,「男人表現紳士的時候,不明白怎麼就是有女人喜歡逞強?」他這話是皺着眉頭垂着眼說的,聽着是在說夏芍,但語氣就是有點不太對。
夏芍正愣着,下一刻便見秦瀚霖恢復常態,笑着把外套給她披上,然後原形畢露,笑嘻嘻沒個正經,「小師妹,小師妹!幫我看看。」
秦瀚霖指指自己的臉,笑成一朵花。夏芍漫不經心一瞥,「看什麼?桃花?」
「有?」秦瀚霖笑問。
夏芍卻看也沒看他。秦瀚霖的面相,桃花雖多,但他並非真正輕浮之人。要真是如此,以秦家的家世,他早就是個紈絝子弟,哪會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市紀委書記的位置?秦家老爺子又怎會把他當成接班人培養?秦瀚霖勢必是個有頭腦有分寸的男人,儘管十句話里九句不離美女,也未必沒有迷惑別人、令人看不清他的心思。有的時候,表象未必是真實,可能只是一種保護色。但是這樣的男人像風一樣,很少有女人能抓住。看上他的女人,是有苦頭要吃的。
看秦瀚霖剛才那句話,似乎是有點什麼意味。但是看他的面相,或者暑假的時候看張汝蔓的面相,兩人都未有紅鸞星動的跡象。這兩人不知道在這兩年裏有沒有交集。
對於別人的感情,夏芍一直是採取順其自然、不干涉的態度。只是看來她當初看得不錯,這兩人之間還有很長的路,且必定不坎坷。
夏芍內心搖頭,她不答,秦瀚霖竟也不多問,笑着往陽台欄杆上一倚,吹冷風,喝香檳,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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