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了,然後一副嚴肅的臉對着夏芍,聲音不太大,聽不太清。
「喂!我剛想起來,有件事,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事?」夏芍挑眉。
展若南皺着眉頭,「我聽人說,上星期天晚上,林伯的兒子連人帶車翻下高架橋,事情出得挺大。」
「林伯?」夏芍問,卻是微微垂眸,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
「林別翰,三合會坐堂!他兒子叫林冠,出了名的混。星期天晚上,你見沒見過他?」
「我對三合會的事不是很了解,你說的人我不認識。」夏芍搖搖頭,內心卻是苦笑。肯定是師兄乾的了。她當時已經告訴他沒事了,結果他肯定是開車追上去了,「你說的那個人死了麼?」
「死倒沒死,這小子人不怎麼樣,命倒挺硬!慘的是被他壓在下面的那個人,到現在躺在醫院起不來,他還能好點,就是車門一側被擠得不成樣子,他一條胳膊卡在裏面,傷得挺嚴重。」展若南邊說邊皺着眉頭,「這事說起來還挺邪門。林冠說,對方開車擦過來,車門居然一下就扁了,他的胳膊卡在裏面,沒打好方向盤就跌下去了。胡扯!蹭了下能撞成那樣?」
展若南想不通,夏芍卻不意外,如果是師兄撞的話,他自然有辦法辦到。
「他說那輛車是輛黑色商務奔馳,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有過小摩擦。喂!跟你男人開的車挺像的,是不是你們幹的?」展若南盯着夏芍。
夏芍氣定神閒地笑,一點也不懼,反而笑意里有些別的意味。
對方那天開車撞過來,差點碰到她的手,本就是對方有錯在先。她那時反應快,又有身手,確定不會因此而受傷。若是換做是個普通人,手就不是被撞一下那麼簡單了,以他們當時的車速,若是沒把好車門,整個人被從裏面帶出來都有可能。
這小子平時定沒少干混事,別說是一條胳膊,就是一條命,他這麼不知收斂地鬧下去,早晚死在仇家手裏。
只不過,看展若南這張嚴肅的臉,莫不是三合會的坐堂林別翰要為兒子出頭?
「反正他就是一口咬定是這邊學校里的人幹的。不是你們的話,最好。是的話,你跟你男人最好跟我去趟三合會,我找宸哥說說情況,再找我大哥出面說說情。林伯那人恩怨分明,是個不錯的人。他對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向來不太管,也不怎麼待見,但是畢竟是他的獨生子。林冠在外面打架也就算了,這次差點出人命,他老子怎麼也得問問的。」
林別翰是怎麼有了這麼個兒子,夏芍從李卿宇那裏聽說過了,聽說這個男人是挺重情義。
不過,那又如何?
養不教,父之過。這個時候才想着為兒子出頭?可笑!
三合會,夏芍自是不會去的。
她現在真是沒有這麼多的時間。今天放學要去林夫人家中赴宴,明後天還有公司的事和功課要忙,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時。哪還有時間去三合會?
夏芍笑哼了一聲,這事真要解決起來,她自是不懼。林別翰他兒子挑釁在先,她還想找他老子說道說道呢。不過,林冠識趣的話,最好別來。她現在沒時間陪着這樣的人浪費工夫。
「我吃飽了,先回宿舍看書。」夏芍放下碗筷,起身便往食堂外頭走去。
展若南一愣,臉色變了變,迅速起身,「喂!你還沒給我句準話,到底是不是你們幹的?」
夏芍走出食堂才回身,「是不是有這麼重要麼?他要是一口咬定是我們們,還管我們們承不承認?不過……」夏芍笑看向展若南,「今天的事,倒是謝謝你。」
夏芍這句謝倒是出自真心,跟展若南相遇的時候雖是諸多不愉快,但是相處這段日子下來,倒覺得她本性不壞。這些日子下來,兩人相處,展若南雖時常罵罵咧咧,她卻也是時常不冷不熱地堵她一句,把她堵得跳腳。若是細說起來,這倒也算是朋友了。
而且,上回老風水堂外和今天的事,展若南都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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