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起跪着,二選一!必選題!」陳六合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呢?」曾新華拉不下面子。
「一個都不選?你確定嗎?」陳六合已經失去了耐心。
曾新華冷臉不語,陰沉的看着陳六合。
「有些人就是樂意心存僥倖,不見棺材不落淚。」陳六合懶洋洋的說了句,徒然,他操起一個空酒瓶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酒瓶在曾新華的腦門上爆開,玻璃碎片四濺,而曾新華也是一聲慘叫,摔倒在地,額頭破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在流。
這一刻,整個包間內靜得可怕,鴉雀無聲,仿佛連呼吸聲都停止了,所有人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幕,都反應不及。
兩秒鐘後,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顧聽風和劉勇都是驚駭的看着陳六合,心臟都在抽搐,這傢伙太生猛了,曾新華可是區局局長啊,說打就打?
「你的兒子無緣無故來踩我,我讓他身上部件完整,已經是很給面子了,你還敢在我面前二五八萬,真以為一個正處的外衣能讓你天下無敵啊?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六合臉色冰冷的說道:「既然你不服,那就把你的能耐拿出來,我坐在這裏等你,五分鐘!」
曾新華怒火衝天,如果他帶了配槍,一定會一槍打爆陳六合的腦袋。
趙江瀾眉頭深皺,對着曾新華一個勁的搖頭示意:「不要衝動,不然誰都保不了你!」一句話,讓曾新華的心都在顫。
等了幾秒鐘,見對方還沒反應,陳六合道:「不敢?那就跟你兒子好好給我跪在這裏,給你臉你既然不要,那就連尊嚴也別要了!」
曾新華不說話,也不跪,內心在掙扎。
「老黃,讓他跪下,如果不跪,把他的膝蓋給我敲碎。」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對待一些給臉不要臉的人,陳六合一向不會心慈手軟,因為他已經給了對方太多的機會。
「陳老弟,給我個面子,給他留些餘地。」趙江瀾趕忙說道,他對陳六合的話是深信不疑,據他所知,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身旁這個青年不敢做的。
一個正處算什麼?比這個級別高了太多太多的人,都被這傢伙揍進過醫院!
陳六合凝眉不語,趙江瀾連忙對曾新華說道:「老曾,你要信我,今天就聽我的,我只說一句,陳老弟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
說罷,他又對顧聽風和劉勇招招手,兩人被剛才的事情已經震驚了,內心也放棄了掙扎,乖乖的鬆開孩子,來到趙江瀾身邊坐下。
「老曾,過來吧,今天這爛攤子,我們恐怕收拾不了了。」顧聽風嘆聲說道。
最終,在三人的勸說下,曾新華才磨磨蹭蹭的坐在了趙江瀾的身邊,不過陰沉的臉,表露着心中的怨怒。
五個小紈絝都嚇傻了,哭哭啼啼,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裏,他們懵懂的知道,今天好像真的捅破天了,連他們的老子,都無法擺平他們惹下的禍端。
「談,怎麼談?」顧聽風問道。
陳六合說道:「不急,不是還有一個人沒來嗎?」
趙江瀾看了劉曉季一眼,道:「劉曉季的父親是某區武裝部副書記,性格很暴躁,脾氣也不小,估計有些難纏。」
「武裝部?」陳六合輕輕笑了一聲,再沒有說道。
時間慢慢流逝,五分鐘後,終於,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多,留着一頭小板寸,三角眼,眉毛很濃很長,快要延伸到髮鬢,看上去就有一股子凶勁。
這就是劉曉季的父親,劉少林。
看到獨子的慘樣,劉少林直接大發雷霆,指着陳六合就怒道:「我看你是好大的狗膽,敢對未成年人動用私刑,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有這麼個老子,難怪能教出那麼個兒子,果然都好威風。」陳六合笑道。
「別給老子裝出一副風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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