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
「這幾位武者,已是此方天地武林之中,有名有姓的人物,甚至不乏頂尖門閥的嫡系弟子。在下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收集到手,本打算作自己的血食,已用藥膳藥酒、自煉靈丹調養了好一陣。
「今日為迎接前輩,在下方才將他們帶來獻給前輩進補。換作他人,在下還不願拿出來呢。」
綠袍戛戛怪笑:「好吧,估且算你有心,這幾人的血脈之中,也確實有了幾分靈機。老祖便受了你這份獻禮了!」
說罷雞爪似的枯瘦手掌隔空一攝,將一位身形高大威猛的老者攝入掌中,一爪掏出其心臟,就津津有味地大口生嚼起來。
可憐那老者,也是武林之中的一位名宿,喚作黃山逸民歐陽希夷,與寧道奇都頗有交情,今日卻不明不白交待在了這裏,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待綠袍老祖將幾位武林高手心臟食盡,略為解饞,看上去不再那般暴躁,司馬懿便取出神筆,繪出火焰,將幾具屍體焚成灰燼。
之後來到水晶棺前,細瞧一番棺上封印,見封印恰好是自己學過的一種,當即胸有成竹地微一頷首,執筆作畫,繪製解封符咒。
很快,水晶棺上毫光一閃,整副棺材化作霧氣,倏然消融。
那身着繁複華麗、款式奇特的衣裙,五官精緻,容顏絕美,宛若神女臨凡的美女,已然脫棺而出,離地數尺,平空懸浮在空中。
見美女解封,綠袍老祖又自暴動起來,戛戛怪笑着撲向美女:
「老祖我其實還沒有吃夠!她的心歸我了!司馬你放心,老祖我自有……」
話音未落,那保持仰躺之姿,離地懸浮空中的美女,倏地睜開雙眼,縴手平空一握,如同握住了一柄無形之錘,照着飛撲而來的綠袍老祖一「錘」掄出。
嘭!
空氣轟然震盪,炸出一道肉眼可見的乳白氣浪。
氣浪暴涌之際,空中驀地閃現一柄繡錘虛影,錘頭正中綠袍老祖手掌,磅礴巨力宛若山崩,一下就把綠袍老祖打得拋飛出去,直拋至數百米外,撞在山崖之上,整個人都嵌進了崖壁裏面。
「哇呀呀呀!」
綠袍老祖氣得暴叫如雷:
「好賤婢,竟敢偷襲老祖!」
自崖壁里一躍而出,將手一揮,釋出萬點金星,鋪天蓋地般噬向美女。
美女挺腰坐起,竟仿佛身下有無形座椅一般,虛坐於離地數尺的空中。
她蜷起右腿,開衩裙擺自腿上滑落,露出半截修長筆直、宛若天工雕琢的雪白小腿,並一隻小巧玲瓏的纖纖玉足。
她皓腕搭在膝頭,側首看一眼飛撲而來的萬點金星,也不說話,就默默看向司馬懿。
司馬懿無奈一嘆,橫移一步,擋在美女身前,面對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漫天金星,沉聲道:
「綠袍老祖,不要自誤。」
可綠袍老祖方才被美女捶了一拳,雖然毫髮未損,但也自覺大丟臉面,哪裏聽得進勸?
就要催動那萬隻金蠶蠱,將兩人一併噬殺。
司馬懿冷哼一聲,口唇微動,誦出一咒。
綠袍老祖怪叫一聲,抱頭撲跌在地,痛得滿地打滾。
那萬點金星之上,亦泛出猩紅血光,竟是躁動着反撲回去,要反噬綠袍老祖。
「你竟能催動我身上的血咒,司馬小子你……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綠袍老祖見金蠶蠱失控,自身又「血咒」發作,毫無反抗之力,不禁嚇得魂飛魄散,一邊打滾,一邊嘶聲求饒。
司馬懿輕哼一聲,緩緩道:
「主公早知你桀驁不馴,已將催動你『血咒』的咒法傳授予我,再敢肆意妄為,必叫你受十萬金蠶蠱反噬,形神俱滅!」
「不敢了,不敢了!」
綠袍老祖哪能想到,之前對自己恭恭敬敬,似乎唯恐觸怒自己的司馬懿,竟有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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