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輩子好的那種現在才多少年啊,他就想反悔了我不離婚死也不會同意」
薛凌瞧着她潑婦般的模樣,又見她臉色蠟黃,皮膚鬆懈,眼角都是青暈,猜想她應該長期熬夜,身體估計也不怎麼好。
「嬸子,婚姻是兩個人自由結合的,不是哪一方不離婚就能不離的。在我國能起訴離婚,通過法院調解審理,最終判定能不能離婚。一審不行還有二審,只要想離,怎麼也是離得成的。」
唐虹一下子氣焰滅了,支吾「老鄭他怎麼變得這麼無情我我都說了我以後會改的。大侄女,你讓老鄭出來見見我,我真的會改的。我給他做保證」
薛凌輕輕嘆氣,反問「嬸子,你給他做過多少次保證你還記得嗎」
唐虹愣住了,也安靜了。
薛凌低聲「鄭叔有家不能回,幾個孩子送去學校,一個人住在辦公室里。他頭髮大把大把掉,剩下的都成了白髮。兩個廠子的盈利都被他抽走去給你還債,差點兒就運轉不過來。不僅這樣,他現在還背負三十多萬的債,都是借了替你還債的。他暈倒在路邊,是我送他去了醫院。醫生說他的情況非常危急,不做手術可能很快就活不了。心臟手術的費用高達好幾萬,可他身邊連幾百塊也拿不出來。」
唐虹垂下眼眸,眼睛紅了。
薛凌低聲「我爸趕到後,幫他墊付了醫藥費。醫生讓家屬簽字,可惜他的老父母親都不在帝都,遠在千里之外。幾個孩子都在學校。我愛人去你家找了你五六趟,可你都不在。鄰居說你肯定去賭了,我們不知道去哪兒可以找。最後,我爸假裝是鄭叔的哥哥,簽字讓他上了手術台。」
唐虹哽咽「我我真不知道」
薛凌點點頭,「你動輒十來天不出現,不回家,你當然不知道。鄭叔生命攸關活過來了,他身上還有一大堆債等着他去還。他還有三個孩子要養,他必須好起來。嬸子,鄭叔說他已經死心了,非離婚不可。」
唐虹「哇」地一聲大哭,咆哮「不我不離婚我說什麼也不離離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做一些家務和農活過日子。後來嫁給了老鄭,除了做飯帶孩子外,她什麼都不用做。這些年她都是靠老鄭活着,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重活也不必干。
如果他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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