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凝,道,「陶書記,應該不至於,回頭讓縣裏的同志問清楚是啥情況。」
陶任華笑了笑,沒再說啥。
委辦主任陳方陽很快就帶着人趕過來,讓人將兩個老人扶起來,但兩個老人卻是鐵了心要跪着,其中女的更是哭哭啼啼大聲喊着什麼,喬梁皺眉往前走,陳方陽及時靠過來道,「喬書記,我已經安排人帶領車隊走另一條路,您先跟省里市裏的領導去縣賓館,這邊我來處理,我看剛剛已經有隨行下來報道的記者在拍照,喬書記您沒必要急着露臉。」
喬梁沉思了一下,陳方陽說的也有道理,而且他看陳方陽處理起這種突發事件有條不紊,倒是對陳方陽高看了一眼。
「行,我先去縣賓館,你這邊抓緊搞清楚狀況,回頭第一時間跟我匯報。」喬梁叮囑道。
「好,喬書記您儘管放心。」陳方陽鄭重點了點頭。
喬樑上車走另一條路去縣賓館,兩個老人已經被陳方陽帶的工作人員攔住,不過工作人員也都客氣得很,噓寒問暖,還給兩個老人遞水,生怕兩個老人在大太陽底下脫水了,畢竟現在臨近中午,雖然已經是九月底,但達關這邊的中午還很熱。
另一頭,喬梁追在車隊後邊趕到縣賓館後,沒看到陶任華等人,卻看到郭興安背着雙手在賓館門口站着,似乎在專程等他一般,臉色鐵青地看着他。
郭興安後邊是市秘書長洪本江,喬梁隱隱能感覺到洪本江的目光中帶着些許幸災樂禍。
「喬梁同志,你跟我來一下。」郭興安面無表情道。
喬梁心頭一沉,跟着走上前,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郭書記,陶書記他們呢?」
郭興安冷聲道,「陶書記他們先到房間去休息,怎麼,你以為發生了這種事,陶書記他們還有心情吃飯?」
喬梁嘴角抽了抽,心說這搞得他好像願意看到這種事發生似的。
郭興安走進賓館一樓的一間小會議室,喬梁進門後,很快就看到後邊的洪本江將門關上,但其自個並沒有跟進來。
郭興安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注視着喬梁,質問道,「喬梁同志,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梁不禁沉默,他到現在也都還懵着呢,不知道那兩個老人到底是啥情況。
郭興安見喬梁不說話,氣得拍着桌子瞪眼道,「喬梁,這就是你給我保證的全力以赴?開會前幾天我還特地安排時間下來了一趟,跟你再三強調要重視此次會議,認真做好籌備工作,你跟我是怎麼保證的?」
喬梁一臉無語,郭興安這還是頭一回對他拍桌子瞪眼,而且郭興安對他的稱呼從剛剛的『喬梁同志』又變成了現在的『喬梁』,以前嘴上喊的小喬直接不喊了,喬梁能從這裏邊的任何一個細節里感受到郭興安的怒火,喬梁有種預感,兩人以前的關係如果說郭興安還有意維持表面上的虛假和睦,今後怕是要徹底撕下那層偽裝了。
喬梁對此倒是無所謂,郭興安原本就是假惺惺的還在維持明面上的和氣,關係徹底破裂了又何妨?
此時喬梁心裏真正納悶的是今天發生的這件事,誰能想到新任省一把手陶任華第一次來達關就會出這種事?剛剛過來的路上,喬梁冷靜下來想想,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一幕似曾相識,姑且不管那兩個老人是啥身份來歷,對方能夠準確知道陶任華的行車時間和路線,以及知道陶任華的車子是哪一輛,這還說明得不夠多嗎?
喬梁一時陷入了沉思中,郭興安見喬梁不說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繼續拍着桌子咆哮,「喬梁,你倒是給我個解釋,你啞巴了是嗎?」
喬梁眉頭微蹙,嘴巴張了張,想說啥又作罷。
從眼前有限的信息去推敲,就能看出這件事分明是有人在搞鬼,但眼下多說無益,而郭興安的怒火集中到他身上,還真他娘是操蛋得緊,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省一把手陶任華不知道會因此產生什麼看法,一想及此,喬梁臉色格外凝重,他原先就擔心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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