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顧析又笑道。
「那公子打算如何做」
杜崖問道。
沈顧析低頭想了想,思索片刻。
「由你親自出馬,召集我們的人,時刻盯着他們,等他們離開天津北上通州的路上截殺,記得一定要抓住劉建,只要抓住劉建,我們就可以用他去要挾劉信交出玻璃,肥皂,不然我們就殺了劉建,想那劉信為了自己兒子,必然把玻璃,肥皂交出,我們再假意放了劉建,再弄個意外,暗暗殺之,這樣劉建死了,我也出了一口惡氣,玻璃,肥皂也已拿到手,哈哈哈,我簡直就是天才」
沈顧析大笑道。
「公子大才也,我立刻讓兄弟們去辦」
杜崖聽後,也大喜過望。
「好,哈哈,告訴弟兄們,好好干,要是得手了,本公子必定重重有賞,哈哈」
沈顧析又是一陣大笑。
杜崖則拜辭退下安排諸事去了。
劉建,哈哈,一個南蠻子也敢如此放肆,看我怎麼弄死你。
沈顧析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冷笑着。
只是沈顧析不知道,這些已被暗伏在沈府內的獵守隊聽到,並立刻上報李安。
這些獵守隊早就暗伏在了沈府內,他們是被劉重派往北方的,除去北方縣城,市集外,重點潛入了一些大士紳豪族,公侯勛貴及其關聯之家。
他們一般以僕役,雜役或者募集家丁,護院等方式進入各府內。
遇到消息,再以單線聯繫自己的上峰下游,傳遞消息的方法也是千奇百怪,有陰符,刻字,傳信等多種,兩人見面連接之時,還會對口令,暗號,對上了,就可相互傳遞消息了。
而暗號,口令也會定期更換,通過特殊途徑,傳遞給其他人。
這次能迅速查清沈家底細,就是由沈家中暗伏的獵守隊傳出的。
第二日一早,李安便將探查的情報向劉建匯報。
「哦,那沈家公子是這麼計劃的」
劉建冷笑道。
「正是,雖然具體計劃,具體位置,具體人數還需要進一步探查,但是可以肯定,那沈顧析打算安排人劫掠公子船隊,俘虜公子,再以公子要挾老爺,交出玻璃,肥皂,之後再弄個意外,殺死公子」
李安憤憤的說道。
在李安看來,這沈顧析簡直是在找死。
「公子要不要動用我們的力量,如杭州顧家一般,先下手為強,讓他們一夜暴斃,哪怕不殺死沈家全族,就殺一個沈顧析也是非常輕鬆之事」
李安拜道。
「不可,沈家不是顧家,何況我昨日與沈家公子當街鬧過矛盾,今日沈家便暴斃,我也難脫干係,被官府傳喚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此事絕不能如此處置」
劉建搖頭說道。
雖然劉建可以想辦法讓沈家暴斃,而且自己也不會被治罪,但是這傳喚必然少不了,而在劉建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夠避免讓官府插手,還是避免為妙。
「那我們就調集人手,如以前對付南直隸四家一樣,打他一個反包圍」
李安又拜道。
「不可,從天津到通州,百里之地,我們不知道他們具體什麼位置,什麼時間劫掠,此事便很難做到」
劉建又搖頭說道。
「夫君何必如此猶豫,讓獵守隊全力探查他們具體計劃就行了唄」
蓮兒也在一邊說道。
「主要還是此事牽扯太大,我們的目的是要麻痹大明,給我們一兩年的時間,而沈家背後牽扯了孫太后,這不是一個小小沈家的問題,弄不好會影響我們全局的,故而不得不慎重處理」
劉建看了看蓮兒,說道。
蓮兒和李安相視一眼,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而這時一僕役從外走進。
「稟公子,韓公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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