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滯留在現世了……」,拉斐爾身上的光輝忽然再度升騰起來,照耀着周邊的廢墟。
「咦……這個是……」,少年感受到一股純淨的力量從周圍的虛空當中奔涌而出,不斷的匯聚在他的身上,由外而內的不斷的包裹他的身軀,不僅僅是在修復着他的身軀,並且還將另外一份力量灌入到他的體內。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
「少年啊,接受吾之贈禮吧!作為擊敗吾,吾所贈予汝的力量!」,拉斐爾的面龐越發的光亮起來,而他的那張俊秀的面龐上,多了幾分笑意。
感受着從這方世界不斷湧入的力量,少年稍微皺了皺眉。雖然他也曾知道弒神者世界的一些事情,但知曉和真正面對就是兩回事。現在的他雖然猜到了這股不斷湧來的力量或許是來自於拉斐爾,但對於這種異象的本質還是不夠了解。
「這個是?」,少年勉強掙紮起來,看着還半坐在地面上的拉斐爾,不由的提出自己的問題。他此時感受到從他處湧現的力量正在被自己的身軀不斷的吸納,並在這個過程中產生類似焦灼感的痛楚。
「以人界為祭祀之所,吾等神明作為祭品,將超凡之力賜予凡人之儀式。雖然吾也從萬年前知曉了此事,但吾也是第一次親眼見證這樣的龐大祭禮啊。」,拉斐爾微笑着說道。
「那麼這個儀式的意義到底為何?」,少年看到拉斐爾的身軀不斷的淡化,稍微急促的問道。
「篡奪神之權能,將其賦予人類,由普羅米修斯和潘多拉兩人執掌的儀式,萬年之前訂下之契約。吾所知也僅限於此,汝直接問問這位執掌儀式的女神就可以了。」,拉斐爾指着某處空無一物的地方,帶着些許的感嘆說道。
「哎呀……雖然我是異邦的神明,但拉斐爾大人竟然沒有敵意呢……女神這個稱呼就算了,我可是執掌災厄和希望的魔女啊。」,稚弱而婉轉的女性聲音從少年的背後響起,一個少女也和少年及拉斐爾一樣半坐在地面上。
「汝雖是異邦之神,但汝所管轄此之儀式,也是為了人神之間的平衡而簽約建立的,能有如此胸懷之神,雖不曾信奉吾主,但仍能得到吾之尊重。」,或許是神格已經崩散的原因,此時的拉斐爾已經不再有剛才那樣有着高居人上的氣勢了。
此時的少年才有精力注意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來歲的樣子,卻有着精緻的讓人不由讚嘆的可愛娃娃臉,金色的長髮從瘦弱的肩膀上滑下,低垂在她那潔白的連衣裙上面。
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的,眼前的少女都是一個讓人無法挑剔的可愛少女,而她此時正溫和的看着身染血跡的少年。
「哎呀……還真是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啊。像你這樣能夠獨自搏殺神明的孩子,就算是在這幾千年都極其罕見呢。」少女輕輕的將少年臉上的血跡拭去,一臉笑意的說着。
「其他的人……難道大部分的是趁着兩個不從之神交戰的時候弒神嗎?」,雖然少年有點介意這個少女說話的口氣,但因為有更關心的問題,所以少年還是打起精神問起來。
「恩……誒,你這個孩子還是清醒着的啊,真是奇怪啊……一百多年沒降臨人間,就連現在的弒神者也變得不太一樣了呢。」少女似是有些感嘆般說着。
「他可並非是普通的弒神者啊,潘多拉。他來自異鄉的行者,執掌着至高之力的繼承者。」,拉斐爾用着讚許的眼神看了看少年,竟有些驕傲的說道。或許能夠與這樣的對手交戰,對他來說也是極為有趣的吧。
「是嗎……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只是個孩子呢……日後也有能夠成長為當初那位的潛質,我可是很看好你哦?」,少女多看了一眼少年,或許是因為他的身份而驚訝吧。
「不過潘多拉啊,汝執掌的儀式的根本目的為何?就算以吾之睿智也無法看透啊。」,拉斐爾在身形透明之前,問出了這個疑惑。
「僅僅是讓人類與神明都能正常的生存下去而已……雖然我總是駕馭着災禍,但最終帶來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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