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已經溜過馬背,翻到另一側,好在這匹馬性情順人。穆蕭幾次嘗試,可還是感覺有點怪異,穆蕭一旁侍衛說道:「要不你隨我去一趟,套上那馬車,我可不習慣裸騎。」
侍衛無奈從穆蕭手裏接過繩子綁在木樁上,然後將後面馬車套上。
踏上馬車時,穆蕭看着侍衛說道:「你就這麼信我?不怕我半路把你殺了?」
「您是英雄,不屑對我這種小嘍嘍動手。」侍衛倒是看得很開,拉開木樁上打着活結的繩子,爬上馬車繩子一揚,離開泰東家宅院。
此時護疆營將軍營帳中,韓瑜不安皺眉。護城兵營之中幾人被瞬間擊殺,其中還有一個偽劍尊的呂盟。可見對手是何其強大,在邊城中要論武功,自當是賀將軍最為高強。可賀將軍已經去映霞將營多日,更不可能會殺自己的士兵。
原本才上任數日就出現這等棘手命案,韓瑜頭疼不已。當他扶額入座時, 將軍營帳突然闖進一名士兵,雖說自己對這裏的士兵不太熟悉,但眼前的士兵細皮嫩肉 ,那兩道彎如柳葉的眉毛讓韓瑜頓時起疑。
霍然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大手往腰間探去想拔出自己的刀。突然間他的手背一股力量重重壓住,士兵眉毛一挑,看着他時露出一道女人 的聲音:「韓副將,難道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朋友嗎?」
士兵愣愣的聲音,讓韓瑜錯愕不已:「朋友?」
韓瑜雙眼收縮,眼看扮成士兵模樣的女子一步一步靠近,他想要拔出腰間大刀,可奈何無形力量緊緊鎖住。無奈之下,韓瑜再次坐回椅子上,望着已在近前的士兵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知道穆蕭是否死在鬼門?」士兵說話間,明顯怒氣並存。
韓瑜咯噔一下,椅子發出移位的聲音,冷汗一下子淋漓他全身。不是他有多恐懼,而是眼前的人比他強大太多。
「穆蕭是我朋友,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深感愧疚,只是現在還沒查清到底誰是真兇,還無法為他報仇。」韓瑜聲音低沉,在士兵的力量束縛下依舊堅定說道。
這時,士兵長臂揚起,所有力量瞬間消失,她摸着稀拉的鬍鬚緩緩道:「兇手,或許你也是想不到吧?你們醫師似乎野心挺大,恐怕這時候正安排人手出城伏擊歸路上的賀將軍吧!」
韓瑜一聽猶如驚雷在頭頂炸響,整個人一下子懵了,有些驚慌看着士兵道:「不可能,醫師足不出兵營,豈會有這般野心?」
「就是因為常年在兵營中活得憋屈,他才有今日的怒氣,想殺掉賀將軍另扶新主,如果韓副將不相信,那輕去醫師營帳看看,到底還有沒有人在裏面。
啪啦
韓瑜起身快步如風翻簾而去,此時士兵撕開鬍鬚。易靈的面孔在將軍營帳內顯露無疑,匕首在營帳後面破開一道口子,一下子鑽了出去。縱身越過營帳圍牆,落入外面的道路上。
「走路不走眼睛啊,撞死你活該!」
一道聲音從她另一側傳來,一名男子拉着馬韁咧咧罵道,黑馬在原地踏出噠噠聲音, 懸掛在馬車上的燈籠搖搖欲墜。
易靈沒說話,往路邊退讓馬車。熟不知馬車遮簾後面,正坐着穆蕭。看着馬車遠去的背影他嘀咕道:「這裏是兵營外圍,少有百姓靠近,如此黑夜怎麼會有馬車?難道裏面坐的什麼人?不管了,先去找巧巧再說。」
易靈剛走出數十米,前方道路中間一道身影攔住去路,長發飄逸背對着她。看着熟悉的背影,易靈凝神頓步嘴角微揚說道:「好狗不擋道。」
「你看我像狗嗎?」穆蕭轉過頭來看着易靈,此時借着遠處兵營牆頭的火盆,清晰可見兩人對面微笑。
「穆蕭?真是你,我都不相信你會死嘛。」易靈有些激動向前跑去 ,穆蕭閃身往一側避開。
原本激動的易靈一下子冷靜下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還想問你呢,這麼晚你在兵營附近晃悠做啥呢?」
穆蕭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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