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那美顏,心不由嘆息,伸手把棉被又給她蓋嚴實,這才轉身出了屋子,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床』之人更加不知道,打着鼾睡得香甜。
又是一連幾天的趕路,途又碰了兩次暗殺,都是無功而返,達布峰的護衛那是守的密不透風,刺客根本近不了身,也正因為這樣,這兩天倒是清淨了不少。
「過兩天到京城了,那裏繁華很多。」達布峰放心下馬車窗簾,隨口說道。
「看出來了,這一路的百姓臉都有着知足的笑意,看來這個國家的太子治國很有一套。」楊欣悅坐在他旁邊,隨意的說着。
「嗯!他是本殿最羨慕嫉妒恨的一個人。」達布峰淡笑道。
「噢?此話怎說?」楊欣悅不解道。
「他是一個很鍾情的一個人,為了那個『女』人在大婚之日取消了與我國公主的聯姻哪怕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他也執意取消婚禮,讓我國成了一個大笑話,說也怪,我卻恨不起來,也許,我也是替那『女』人惋惜吧!」
「那『女』人很美嗎?」
「不算傾城之美,可是卻很有獨立氣質,也很勇敢。」
「那她怎麼死的?」
「在太子大婚之日服毒自殺了,因為她不想做妾,你是沒看到當時堂堂一國太子有多驚慌。自從事發後,他不再朝處理政事,後來這幾年也很少『露』面,除非要緊事他才出『門』,出『門』也『蒙』面不讓人看到他真面目。」
「哇!這麼傳,哎不對啊!那他怎麼現在又要立妃啊?」
「我也覺得怪!真不知道他這次成婚是真是假。」
「那『女』人死了真可惜,人家還不是另娶她人,你們男人有幾個長情的。」
達布峰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我不知道別人,我已經找到與我共度一生的『女』人了,不管她願不願意,我都會等她接受我,如果有一天她還是選擇離開,我也尊重她。」
楊欣悅聞言心一跳,眼神有一些慌『亂』:「找到了又如何,誰能保證日後會變的什麼樣。」
「欣悅,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王府的那些『女』人都是大臣所送,那是政治需要,我也只讓一個『侍』妾伺候過,其她『女』人我沒碰過,在我們出發前我已經把她們打發走了,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你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會做到的。」
楊欣悅聞言不由身子一僵,沒有接話,馬車裏一下陷入了一片沉靜。
「殿下,有情況。」車外適時的傳來北預謹慎小心的聲音。
「知道了,到前面的小樹林等着他們,本殿親自抓活口。」達布峰冷冷的命令道。
「是。」北預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你要親自出手嗎,會不會有點兒冒險?」楊欣悅有點兒擔心的說道。
「沒事兒,本殿的功夫還是可以的,怎麼?害怕我受傷嗎?」
「當然,你可是我的朋友。」楊欣悅故作輕鬆的笑道。
達布峰側首看了她一會兒,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放心吧!本殿不會出事兒的。」說着便走出車『門』。
楊欣悅目送他出去後便關緊車『門』,整個人都縮在車裏,豎着耳朵聽着外面是否有動靜。
達布峰冷目掃了一眼四周,這才騎自己的寶馬:「北預,多派一些人保護楊姑娘左右,務必保她安全,如果她有什麼閃失,你也別回來見我了。」
「啊!噢!是,屬下這去,請殿下放心。」北預一時沒反應過來,待聽完命令,還在愣神兒。
以前自家主子都是以他為心,平時連郡主公主他也從沒有另外『交』代過,以為他對他自己的屬下一直是很放心的,無需再另『交』代其他。
一行人馬不急不緩的來到小樹林停了下來,達布峰走到馬車前:「楊姑娘,下車休息會兒吧!」
楊欣悅很聽話的走出了馬車,當看到達布峰向他伸過來的手掌時,微微一怔,緊接着也不矯情,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裏,一個輕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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