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大礦山。」梁惠凱說:「這可是你第一次撿寶,應該留作紀念,我怎麼能奪人之美?」王冬冬說:「我留着沒用,給你還能發揮它的作用,先放到藏寶室吧。」梁惠凱笑道:「這兒哪有什麼藏寶室?」
「沒有?那你寶貝放哪兒?」王冬冬一愣,怎麼會說出這句話來?腦子裏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卻說什麼也抓不住。梁惠凱說:「都放那邊的書房。」王冬冬說:「那天咱們偷偷過去看看你們的房子?」梁惠凱說:「這簡單,白天隨便去。」
聊着聊着,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來了,好像自己曾經就是這個屋裏的女主人,下意識的說道:「沒事兒就早點睡吧。」梁惠凱嘿嘿一樂:「這麼早就睡覺,不會是想幹壞事兒吧?」王冬冬小臉一紅,嬌嗔道:「不想睡滾到別的屋去!」梁惠凱抱起她,扔到床上說:「我擔心你一個人睡會害怕。」「厚臉皮!」……
月光朦朦朧朧,輕雲拂過,時隱時現。王冬冬卻無法入睡,問道:「天天和你在一起,不會厭倦我?」梁惠凱摩梭着凹凸有致,如玉般光滑的肌膚,詩興大發:「兩看想不厭,惟有敬亭山!」
王冬冬罵道:「呸!狗屁不通!你不會是只貪圖我的身子吧?」梁惠凱說:「不能說的這麼俗,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認,誰讓你美如天仙,讓我這凡夫俗子不能自持呢?」
女人天天被誇從不覺得俗,王冬冬嘻嘻一笑問道:「我是不是有點胖啊?」梁惠凱說:「這話你該對女人們說,能把她們氣死。」王冬冬笑罵道:「油嘴滑舌!」梁惠凱問:「李白同志怎麼讚美楊貴妃來着?」
王冬冬無意識的摳着他胸前的小豆豆,美滋滋說道:「沒文化真可怕。聽好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曾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梁惠凱腆着臉說:「對,就是這首。嘻嘻,你就是我的貴妃!」王冬冬想罵他痴心妄想,可自己從心底里不正盼着他能左擁右抱嗎?所以,倒期盼着他能實現這個荒唐的想法了。心有所思,懶得再說話,把臉貼在他的心口,聽着心跳,漸漸的睡着了。
轉天再去歐老家時,歐陽奮發已經返回去了。這天時間充裕,徹底把歐老的經脈梳理通後,下一步要激發他的陽氣。而且刺激夾脊穴、督脈和膀胱經是激發陽氣最好的手段,梁惠凱也駕輕就熟。
不過,老人的皮膚鬆弛的厲害,捏着能提起來一層皮,感覺皮膚和骨頭都要分離開來。梁惠凱感慨萬分,如果自己老了也變成這樣,活着當真無趣!皮膚太鬆弛,走罐都困難,甚至擔心把他的皮膚弄傷了,只能把這道程序省了,直接扎火針。
這次非典最大的收穫就是能對火針熟練運用。實踐證明,扎一次火針的作用要比他點穴療養效果更明顯。梁惠凱信心滿滿,拿了幾根銀針,讓王冬冬點着酒精棉,把針尖烤紅了準備扎針。老太太卻嚇了一跳,說道:「小梁,這樣還不扎壞了?」
梁惠凱無奈,就在自己的胳膊上扎了一排,說道:「奶奶,您看沒事吧?」老太太驚異不定,說道:「可我怎麼看着害怕呢?」歐老說道:「怕啥?我都挨過子彈,這有啥怕的?」
不能把老太太嚇着了,梁惠凱想想說道:「那咱們用『溫針灸』吧。就是把艾灸段套在針柄上,點着後使熱力通過針體傳入機體,達到溫經散寒等目的。」老太太問:「那樣不會把針烤紅了?」梁惠凱說:「放心,人的身體構成主要是液體,相當於針一直在水裏泡着,針尖紅不了。」
歐老說道:「老太婆,你別嚇唬小梁,這不行那不行的,還怎麼治?小梁,我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害怕的?你就放開手腳大膽治療。昨天經你治療後,別的沒體會到,最起碼夜裏睡覺踏實多了,我相信你。」
何止這些?梁惠凱說:「我能感覺出來,您的聲音也洪亮了,說明您有了中氣。」歐老說:「對,說話有了氣,不再是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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