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那就是動手的那些人,他們可經得起五千貫的誘惑」
「為何不滅口」潘穎用力捶打着桌子,眼珠子都紅了。
「怎麼滅口」
韓通抽噎了一下,「七人,動手的有七人,你怎麼滅口」
「動靜太大了,而且失蹤了七人,他們的家人會鬧騰起來,到時候沈安會藉機出手。」
史證壽看了一眼外面,「他若是去尋沈安,咱們就危險了。韓通,你且回家去」
韓通搖頭,獰笑道「那沈安就是個心狠手辣的,某若是回去,你們就能趁機脫罪別做美夢了,告訴你們,要麼一起活,要麼一起死」
「逃吧」
潘穎緩緩蹲下去,渾身在顫抖,「那沈安乃是名將,深諳兵貴神速的道理,若是咱們再不走,怕就就走不了了。」
史證壽深吸一口氣,說道「快」
「郎君,有人來投案了。」
在睡覺的沈安一下就爬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如何」
「來人是本地士紳韓通的家僕,他自稱在五日前和六人一起搬運銅錢進了縣衙。」
「韓通查,騎兵集結。」
沈安走出房間,外面站着一群官吏,為首的就是張啟偉。
「多謝沈郡公。」
張啟偉是真的感激零涕,若非是沈安來了,若非是沈安下了五千貫的懸賞,他這次逃不脫誣陷。
這份恩情是如此的重,讓他忍不住躬身落淚。
「有功夫流淚,不如趕緊去問問那韓通平日裏和誰交好。」
這等事不是一個韓通就能幹出來的。
很快消息匯總。
「郎君,今日韓通在史證壽家聚會,一共五人。」
「那五人何在」
沈安伸手,聞小種遞來了連鞘長刀。
黃春說道;「那五人剛出逃。」
「果然不出某的所料。」
沈安當先走了出去。
張啟偉跟在後面,焦急的道「他們怕是會遠遁啊」
黃春冷笑道「郎君才到祥符,就令某帶着人去懾服了本地潑皮,有他們在,那五人跑不了。」
這手段讓張啟偉敬佩不已,「這就是兵法嗎」
「對付這等人,某還用不着什麼兵法」,一行人出了縣衙後,有幾個男子在外面等候,見到黃春就迎上來。
「先前史證壽他們帶着十餘人,人人都有大包袱,騎馬從南門跑了。」
「他們跑不了」
沈安上馬,對張啟偉說道「看好祥符縣,某去去就來。」
張啟偉躬身。
馬蹄聲遠去。
身後有人贊道「咱們五日都無法破案,可沈郡公才到祥符縣多久這案子的幕後指使者就惶然出逃了。這手段,咱們若是能學了一二,受用不盡啊」
「知縣,那沈郡公對您不一般啊」
張啟偉點頭,「沈郡公對某的恩情某會終生牢記。」
第三更,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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