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一樣,在家鄉賺不到錢,所以就來南方打工。
我們當然也是一番吹捧,說他可比我們混得好多了,做了陳不易的女婿,如同站在金陵城的金字塔尖,還說讓他以後多多照顧我們。
許東升微笑着說:「大家都是老鄉,以後互相照應。」
接着,我們又聊了許多榮海的事,包括榮海的街道、建築,還有名人軼事,這些事情一說,感情又拉近了不少。我們都是白丁出身,家裏一窮二白,憑着個人努力,才一步步走到今天,所以不免惺惺相惜,共同話題還挺多的。
在和許東升聊天的過程中,我和莫魚都感覺到這人確實不同凡響,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很細緻,情商十分的高,堪稱滴水不漏。總之就一句話,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並被陳不易相中做了女婿,絕非偶然。
而且他長得也非常帥。
無論長相還是能力,確實無可挑剔。
所以我又忍不住覺得奇怪,陳圓圓放着這麼好的未婚夫,還要和莫魚勾勾搭搭,到底想什麼呢……
聊了一會兒,我們感覺差不多了,莫魚便主動說:「許先生,我們這次過來,其實有事找你。」
許東升立刻嚴肅起來:「別叫許先生了,顯得生分,我比你們大點,叫我升哥吧。什麼事情,你們儘管說吧,咱們是老鄉呢,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許東升的這一番話讓我和莫魚十分感動,覺得這事應該成了,閆玉山和他是朋友又怎麼樣,我們是老鄉呢,看誰更近?我便說了一下我們龍虎商會目前的處境,從我得罪王海生開始講起,一直說到閆玉山追殺我,以及今天晚上王仁被抓。
「升哥,現在只有陳主任能力挽狂瀾,幫我們一把了,但是陳主任明確說了,他不會摻和這種事情,所以還請你能幫忙說說……」我很誠懇地看着許東升,我們所有的希望確實在他身上了。
許東升聽完以後,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升哥,我知道這事挺難辦的,但你看在咱們老鄉的份上,拜託你一定要出手啊,不然我們就死定了!」我繼續求着許東升。
許東升長長地嘆了口氣,搖着頭說:「恐怕不行啊,我很了解我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他是很不願意摻和這種江湖紛爭,更何況『鼓樓王家』已經介入,他就更不可能插手了!」
我着急地說:「對啊,就是因為難辦,所以才來找你幫忙……」
許東升還是搖頭:「找我也沒有用,老爺子決定的事,別人改變不了,即便我是他的女婿,也變不了!所以,真的抱歉,這件事我無能為力……」
我和莫魚只能沉默下來。
許東升其實挺義氣的,也很照顧我們兩個老鄉,但他確實辦不到。
即便他是陳不易的女婿,也辦不到。
許東升自己也覺得很愧疚,又說:「這件事我確實沒法幫忙,但我會想辦法保住你倆的命。這樣,一會兒宴會開始,我找人護送你們出去,再用老爺子的車送你們出城,保證一路上沒人敢攔!金陵,你們就放棄吧,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了!」
憑良心說,許東升能這麼幫我們已經很不錯了。
雖然心有不甘,可也沒有辦法。
我們無話可說,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能點了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走出門去,之前收拾碗筷的侍應生站在門口,我倆繼續往前面走,侍應生則返回屋內。許東升送了出來,看着我們踏上小橋,才嘆息着返回去。我和莫魚垂頭喪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好在命能保住,先逃出去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麼。
走着走着,我倆突然想起,剛才走得匆忙,還沒和許東升說一聲謝謝,而且也沒說清什麼時候逃走。
這個必須說清,人命關天的事。
於是我倆又返回去,重新踏過石橋,來到木屋門前。正要敲門,卻聽見裏面傳來調笑聲,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氣聲。我和莫魚都很震驚,這屋子裏應該只有許東升和那個侍應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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