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恪州三郡。」
「黃老先生想說什麼。」徐牧皺眉。面前的黃道充,話里的東西,越來越奇怪。
黃道充頓了頓,「蜀王借勢沒錯。但蜀王有無想過,你如此……不顧世家門閥,恐會生禍。」
「世家門閥,原本就不喜我。顧和不顧,又有何妨。」
就好比平蠻和虎蠻,他只能選一個。早在入蜀之時,定下十五稅一的撫民政略,蜀州內諸多的門閥世家,便都已經遷徙走了。
頂多是扶持的幾個小世家,尚留在蜀州里。
他做的事情,撫民為本的話,必然與那些世家大族,成為對立面。
沒有第三個選擇。
所以,黃道充的話,對他而言,完全沒有意義。
黃道充變得沉默起來。即便徐牧不說,他也猜出了其中的意思。
「蜀王,你可知我為何不願稱王?恪州雖然只有三郡,但大多是經商的老世家,收攏物資的話,至少能徵募,五萬可戰之軍。且恪州地勢,多是沼瘴,五萬人足以死守了。」
「猜不出老先生的意思。」徐牧平靜開口。
黃道充仰起頭,「我並不想爭霸,我只想延續家族。恪州諸多世家的利益,是與我一致的。若是自個打江山,去做皇帝,一個不小心,家族都要被抹去。」
「所以——」黃道充頓了頓,「若是能出現明主,有席捲天下之勢,我恪州做個從龍之臣,又有何妨。」
徐牧露出笑容。他可不認為,面前的黃道充是在擇主。實際上,更像是一場表露心跡,表明自己沒有爭天下的心思。
但這種東西,徐牧並沒有聽信。侏儒王當初也差不多,最後捅了常大爺一刀,還差點捅死了。
徐牧估摸着,要是見到了左師仁,黃道充大抵也是差不多的話頭。
不過,黃道充那一番世家之言,還算是見地不錯。
「蜀王,今日之言,還請莫要傳出去。」黃道充的臉上,堆出一種緊張,語氣焦急。
「老先生放心。」徐牧點頭。
「來,你我再飲一杯。我估摸着,陵州王也快要到了。在恪州,我定然會做地主之誼。」
徐牧還有一個問題。他想不通,陵州王好大的膽,連這種事情,都敢讓黃道充知道。
當真是不怕,黃道充把他們兩個,一起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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