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趕緊跟了進來,一邊爬到床上確認王卿是否安好,一邊感激的看着姜滬生。
窗外風雨大作,窗內卻靜謐嫻靜,姜滬生朝堂伸出手,小姑娘瑟縮着背過手去,目光狐疑的打量他。
姜滬生尷尬的輕咳一聲,目光落在右面梳妝枱前擺着的一張單人照上。照片裏的女孩十六七歲的年紀,穿着白色的襯衣,小碎花的裙子,笑起來的時候如同早春的太陽,溫暖嫻靜。
「那是誰?」他指着照片問。
小姑娘防備的表情突然有一瞬間崩塌,笑的時候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我媽媽。」她快速的跑過去,把少女的照片抱在懷裏。
「你媽媽是不是叫王琪?」姜滬生湊過去,目光深沉的看着照片上的少女。
他記憶力向來不錯,他和小麥幾次去過金足走訪左春歡生前人際關係,其中就有照片中這個女孩。
小姑娘忽而抬起頭,目光差異的看着他,「叔叔認識我媽媽?」
姜滬生點了點頭,側頭看了眼床榻上躺着的王卿,問道,「你姥姥這樣很久了麼?」
小姑娘突然沉默了,她安靜的坐在角落裏,目光看着床上的王卿,姜滬生突然覺得內心被什麼碰觸了一下,酸澀難平,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沉默,時間在風雨中緩慢的前行着,桌上茶杯里的水已經失了熱氣,王琪嫻靜的坐在沙發里,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單薄。
這時,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白夜甚至感謝這個電話的到來。
她匆忙的拿出手機,姜滬生的名字忽閃忽閃的,從來沒這麼可愛過。
她接起電話,「喂!」
「你在哪兒?」
「是的。」
「你說話不方便麼?」
「嗯。」
「手機不要關,還有,我找到張成的私生女和妻子了。是金足洗浴城的前台王琪。」
白夜表情微微差異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也知道了,我就在這裏,嗯,就快回去了,好,再見親愛的。」
白夜收好手機,目光寥寥的看着王琪,突然不知道哪裏生出了些許勇氣,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從六月初開始,左春歡就沒在住在家裏了。你每天假扮左春歡在小區里進進出出,造成她一直住在那裏的假象。可事實上,左春歡一直住在你的家裏。這也解釋了,一個哮喘病人,為什麼她居住的屋子裏沒有哮喘藥,因為她根本不住在那裏。半個月前,張成與左春歡在洗浴城發生爭執,左春歡為了避開張成,她搬到了你家。」左春歡和王琪居住的小區都是九十年代初期的老舊公寓樓,物業疏散,小區里沒有安裝監控,所以王琪才能這麼簡單的偷梁換柱。
一開始,她第一次到左春歡家就發覺到一個奇怪的問題。
張成的屍體是被裝在冰箱裏的,小麥破門之後,惡臭已經傳了出來,冰箱電路接觸不嚴,已經失去的保鮮功能。
通常情況下,如果冰箱斷電,24小時內裏面的凍物並不會立刻化掉,而張成的屍體已經解凍融化,表面膨脹扭曲,並有大量屍斑壞死和惡臭溢出,其解凍世間絕對超過了二十四小時。
顯然在冰箱出現惡臭之前,房子就沒有住人了。
那麼,左春歡住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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