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音,直到許久,久到她以為他根本不會接的時候,話筒里傳來一陣低沉沙啞的聲音,「餵?」
白夜愣了一瞬,連忙道,「唐澤?我是白夜。不是盛思明,是,是盛雲。」
唐澤猛地抬起頭,廣場上的人群已經散了,孤零零幾隻信鴿從頭頂掠過,分外的蕭條。「白夜,你慢點,你在哪兒?跟姜滬生在一起麼?」
白夜微愣,「姜隊?不,我沒有,我現在一時沒法說,你趕緊到裴濟醫院,謝奇他,他要殺盛雲。」
「盛雲?」
「對,混在去採訪的記者里。」
「姑娘,到了。」司機回頭看着白夜。
白夜連忙掛了電話,給了錢,飛也似的衝進裴濟醫院。
裴濟醫院是香港比較有名的私立醫院,七樓設有高級病房,出了電梯,走廊里已經被媒體擠得水泄不通。病房門口有保鏢,左右各兩個,每次只放一個記者和一個攝影師進去。盛氏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明顯是有人可以真對,加之盛思明入獄,盛雲作為盛氏的元老,不可能不出面解釋。
電梯門口仍然有兩名保鏢,白夜一出電梯就被攔住了,「我是警察。」她無比慶幸謝奇沒有把她兜里的警官證也收走。
兩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躊躇,白夜無奈的道,「放我過去,有人要殺盛先生。」
兩名保鏢一愣,回頭看了一眼混亂的走廊,「你說清楚.」
白夜記得直跺腳,「有人假扮成攝影師,要殺。」話音未落,便見病房的門打開了,一男一女從裏面走出來,另外一男一女被門口的保鏢放了進去。
謝奇。
白夜大驚,顧不得其它,一把推開猶猶豫豫的保鏢,瘋了一樣衝進人群。
「站住。」保鏢攔住白夜,白夜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一把揪住其中一個的領子,「聽着,裏面的人要殺你們的老闆。」
保鏢嗤笑一聲,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一把甩開白夜,「別開玩笑了,小姐,我們老闆不會再接受採訪了,今天的採訪到此為止,各位都散了吧!」
白夜進不去,又不敢大聲喧譁,只死盯着門,「該死的,你會害死他。」
「你會害了我丟了工作。」
「你,媽的。」白夜忍不住爆粗口,「我是警察。」說着,硬是要往病房裏闖。
「站住,小姐,你再這樣,我會對你不客氣。」高個子保鏢一把揪住白夜的領子,用力將她推出好幾米遠。
「你!」
吱嘎!這時,虛掩的房門被從裏面推開,女記者低着頭,攝影師跟在她身後走了出來。
「謝奇。」白夜大喊一聲,那位跟在女記者後面的年輕男子猛地一抬頭,似乎頗為無奈的看了白夜一眼,沒想到她竟然會找過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走廊里人群頓時一亂,保鏢衝進病房,「啊!盛先生。」
白夜心底一涼,「你殺了他?」
謝奇但笑不語,微微抬起右手,黑色的手槍直直的對着白夜,「是。」
「為什麼?」白夜皺了皺眉,「為什麼要殺他?難道?」
謝奇一手抓住女記者的身子扣在自己胸前,槍口一轉,對着女記者的腦袋,「你覺得,二十幾年前,幾個毛頭青年就能把一整個墓穴里的寶物掏空一般麼?你覺得那麼多寶物是怎麼順利銷贓的?」謝奇譏諷的說,白夜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病房方向,「難道是盛元?」
謝奇點可點頭。
「可是,你,你到底是誰?」白夜始終不明白,就算一切都是如此,那謝奇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報仇?
謝奇冷笑兩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報完仇了,好了,白夜,讓開,讓我離開。」他手裏的槍突然指向白夜。這時,人群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唐澤推開擋在前面的人,陰沉着臉衝過來,「白夜。」
「唐澤?」
「哈!」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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