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骨頭斷裂地聲音,裹挾着劇烈的疼痛,在她的身體中宛若炸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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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凌依然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剛才她又夢到了當年牢裏發生的事情。
她低頭看着自己已經長滿了繭子的手,三年的牢獄之災,讓她的手再也不像當年那樣細膩柔滑。
雖然十根手指的指甲已經長出來了,但是她的手,卻還是被傷到了。
當年手指骨頭被一根根的折斷,只是靠着骨頭的自愈才算是沒有徹底廢了,但是手指關節看上去卻有些扭曲,而且很多精細的動作,她也沒辦法很好的去完成。
每逢天寒、濕冷的時候,手指更會疼痛。
有時候痛得厲害了,會恨不得要把手剁下來,以擺脫這份疼痛。
當年一場車禍,她被控醉酒駕駛,撞死了郝梅語,郝梅語除了是郝家的大小姐之外,更是在深城一手遮天的易瑾離的未婚妻。
這之後,她眾叛親離,被趕出家門,最後被判入獄三年。
站起身,凌依然拿起了一旁擱着的清掃工具。
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環衛工人的熒光色工作服,清秀的臉蛋因為天氣冷雙頰有些微紅,一雙杏眸下,是秀氣的鼻子和淺粉色的唇瓣,長發簡單的紮成着馬尾。
如果只看她這張臉的話,會讓人覺得就像是剛出校園的大學生似的。只是她的眼神,卻並沒有年輕人的那份朝氣,反顯得有些暮氣沉沉。
今天她上夜班,剛才在環衛所里小憩,差點就錯過了上班時間。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了有同事在看着手機新聞說着,「咦,蕭子期和郝以夢要訂婚了啊,郝以夢命真好,又是大明星,又是千金小姐,現在還嫁入同樣的蕭家豪門。」
凌依然的身子陡然一震,隨即匆匆地走出了環衛所。
蕭子期,郝以夢,這兩個名字,對她來說,就像是刻了骨般的疼痛。
1月的夜晚,挺冷,凌依然握着掃走,清掃着路面。手上的骨頭,又因為天氣寒冷,而一陣陣的抽痛着。
忍一忍就過去了!凌依然在心中對自己說着,如今當環衛工的她,就連吃止痛藥,都成了一種奢侈。
就在凌依然掃馬路着馬路的時候,突然,一輛法拉利停在了凌依然的面前。
車上下來了三男一女,四人顯然都是喝了酒了,其中一個男人帶着幾分醉意的瞧着凌依然,流里流氣地道,「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蕭家大少爺當年的女朋友啊。」
凌依然的面色一白,眼前的這人,她認出來了,是個富二代,當年她和蕭子期在一起的時候,曾經對她動手動腳的,結果被她呵斥。
「你不是大律師嗎?怎麼在這裏掃馬路了?」孫騰揚明知故問地道。
而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則是嬉笑道,「當然是因為她坐過牢啊,一個坐過牢的女人,還想要當律師嗎?」
而那個女人,更是衝着凌依然吐了口唾沫,「呸,還律師呢,現在就是個掃大街的!」
「你那位蕭大少可是要和郝二小姐訂婚,怎麼樣,要不就這樣,給我上一次,我給你的,可比你掃馬路要賺得多得多。」孫騰揚色眯眯的上前,朝着凌依然伸出了肥膩的大手。
其餘三人一片鬨笑。
凌依然哪裏會讓對方得逞,拼命的閃躲着,可是孫騰揚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把她壓在了路邊的牆上。
現在大晚上的,這一帶沒什麼人經過,眼看着孫騰揚直接抽開了褲腰上的皮帶,凌依然抬起腳,朝着對方的胯下踢了過去。
孫騰揚一陣吃痛,鉗制着凌依然的手鬆開,凌依然發了瘋似的逃開。
逃、要逃!
孫騰揚紅了眼,哪裏肯放過凌依然,直接在後面開着法拉利追着凌依然。
凌依然此時,已經跑到了另一邊的馬路,但是奇怪的是,平時這裏晚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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