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此女,也並不打算再回鶴鳴城。
此刻看向此女,小昭雖無閉月羞花之貌,但日常飲食不缺,宅內平日只李清一人,此女也並不勞累,五年間生的是落落大方,倒也稱的上一個美人,尋個好人家,應是不難。
李清說道:「小昭,當日你賣身葬父,我於20兩白銀買於你,這五年間你日夜操勞,我都記在心裏。不過時至今日,我欲離城,你我主僕情分,今日恐是要盡了。不過你且放心,我定為你尋個好人家,臨別我再贈銀百兩,你日後相夫教子,好生過活吧。」
「這...主子...我...」
小昭不似李清想像的那般快活,不但沒有喜上眉梢,反倒神色憂慮,欲言又止。
李清奇怪,自己這等於是放她離開,為何不喜。要知這為人作仆,如若主子不開口,那可是一輩子都困在院內,罵不得還口,打不得還手,直至老死,是天底下最磨人的勾當。
「何不高興,是嫌銀兩少了?」李清又問道。
「不,主子大德,小昭生生世世難忘不盡,怎敢奢求。」小昭低頭說道。
「那又是為何?」
「......」小昭不語。
李清似有所得,此女恐是動了春心,李清心中嘆氣。
夜晚,小昭端來熱桶。
「主子,請洗腳罷!」
將李清雙腳放於桶內,仆女小昭細細磨拭,一雙白手軟弱無骨,將李清一雙腳洗的是比自家的臉還乾淨。
李清望之嘆氣:「要是不願嫁人,那就留在宅子中吧。日後招個郞婿,也當替我守宅了。」
「主子...」
小昭抬頭看向李清,眼中似有百般話語。
李清未看,將腳從桶中提起,水已變冷,小昭用自己衣袖擦乾。
第二日,小昭不見李清,進門一觀,軟倒在地。
屋內,床去人空,只留白銀於地,桌上更有一封紙信,旁遺有話語:「日後若遭遇不測,將此信交於城主,可解危難。」
————
鶴鳴城外,三十里處,李清正身背大刀,腳跨大馬,朝前奔去。
此行出城,他要前往大乾國齊南道府城大月城一觀,此城較鶴鳴城大有十倍,應有李清之需,他欲尋求宗師存在,以解突破之道。
身上行李並不多帶,除了一柄七日前新打的百鍊鋼刀外,包裹內只是些銀票碎銀換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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