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賢,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栽在結髮王妃的手中。
這讓他太不甘心了,也太憤怒了。
紀王妃嘴角滲出鮮血來,她呲着牙忍着那被撕拔頭皮的痛楚,看着他,眼底同樣充滿了憎恨,「放開我,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宇文君鬆開她的同時,又一巴掌劈下來,直打得她暈頭轉向,眼底直冒金星。
獄卒在外頭站着,雖然紀王妃吩咐過不許干預,但是獄卒還是忍不住喝了一聲,「你不許動手!」
宇文君陡然大怒,一腳踹向了紀王妃的小腹,怒容滿臉地沖那獄卒喝,「你什麼東西?也敢喝令本王?」
紀王妃捂住小腹在地上打了個滾,沖獄卒艱難擺手。
夫妻十餘年,怎不知道他的為人?若不做聲叫他發泄一通倒也就罷了,有旁人出頭,那她就得多受罪。
獄卒只得閉上嘴巴,退到一邊去站着。
紀王妃忍住疼痛,打開食盒,裏頭的點心飯菜已經打翻,她慢慢地拾掇好端出來,放在地上。
宇文君見狀,又是一腳踢過來,把飯菜踢了個稀巴爛,「怎麼?沒害死本王,想着要毒死本王嗎?你這個毒婦,不得好死!」
他像一頭憤怒的野獸,一頓狂踢,紀王妃躲在角落裏頭,靜靜地看着他發瘋。
直到他發泄完了,紀王妃才淡淡地道:「沒錯,是我引京兆府的人去的,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宇文君口氣冰冷地道:「你說,橫豎你今日難逃一死。」
紀王妃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諷刺悲涼地笑了起來,「從你棄用我的那一天,我就難逃一死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要殺我了。」
她抬起頭,眼底是倏然地湧入了狂怒,「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拿孟悅的終身大事來做你所謂大事的墊腳石,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知道只要你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你就會不惜犧牲一切去達成你的野心,孟悅,孟星,最終都會成為你的工具,你不會在乎她們的死活,我怎還能讓你心裏存着丁點的希望?只有你的不孝與殘冷暴露在父皇的面前,讓父皇嚴懲於你,防備於你,我才能保住兩個女兒。」
宇文君口氣森冷,「所以,兵輿圖真是你偷的?是你栽贓陷害我的?」
他眼底露出狂喜之色,一個箭步上前,提起紀王妃的領子沖那名獄卒喊,「聽到沒有?馬上去找宇文皓,告訴他,本王是冤枉的!」
獄卒沒說話,神色木然。
宇文君大怒,「你聾了嗎?叫你馬上去傳話,叫宇文皓來見本王。」
紀王妃冷笑一聲,「他不會來,你別痴心妄一想了,要害死你的人不是我,那兵輿圖不是我放的,我原本只是想讓你繼續回去圈禁而已,從紀王府裏頭搜查兵輿圖,證實你有謀反的意圖,我和郡主也脫不了干係,我在愚蠢也不可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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